我爸痔瘡住院。讓我下了班幫他打理KTV。一個人忙不過來。喊了我幾個帥弟弟過來撐場子。散場。堂弟問我:「姐姐,今晚還上我家嗎?」我指了指親弟,「不了,今晚睡他家?!菇o表弟轉了一萬工資,「前天的辛苦費?!?/p>
我弟是繼母帶來的。
算是繼弟。
我還有一個親弟。
但我對他倆一視同仁。
由于本人弟弟較多。
什么親弟、繼弟、堂弟、表弟,還有義弟。
又是個寵弟狂魔。
所以這些弟弟長大了都很黏我。
繼弟夾了一塊鵝腿肉給我,「姐姐,多吃點肉?!?/p>
我汗都下來了。
這個沒眼力見的。
給甲方夾菜??!
覃渡尋白凈修長的手指握著一次性紙杯。
深邃的雙眸冷冷地打量著我們。
繼弟:「你太瘦了,骨頭都硌手。」
覃渡尋聽聞,下頜線緊縮。
冷冽的眼眸中翻涌著濃烈的情緒。
手中的紙杯被捏變形了。
橙汁灑了一手。
他的下屬嚇了一跳:「覃總,我幫您擦!」
「不用了。」覃渡尋微笑起身,「抱歉,我去一下洗手間?!?/p>
他一走。
我弟就問他下屬:「這么小的業務,為什么驚動大老板?」
下屬一臉蒙:「不造啊……可能他也想吃鐵鍋燉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