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也曾有過非常甜蜜的時光,他是大家口中史無前例的寵妻狂魔。有一次他出任務重傷瀕死,醫(yī)生都放棄治療,她哭著沖昏迷三天三夜的他喊:“沈星辰,你要是死了,我立馬嫁給別人!”然后,他就醒了,還死死抓住她的說...
輕飄飄的三個字,卻像一記重錘重重砸在云清梨心上。
她其實不明白,明明相親結婚,是沈星辰對她一見鐘情,他在組織下宣誓,會對她一輩子好。
他們也曾有過非常甜蜜的時光,他是大家口中史無前例的寵妻狂魔。
有一次他出任務重傷瀕死,醫(yī)生都放棄治療,她哭著沖昏迷三天三夜的他喊:“沈星辰,你要是死了,我立馬嫁給別人!”
然后,他就醒了,還死死抓住她的說:“媳婦,我錯了,我保證一輩子守著你,對你好,別不要我。”
大家都說,沈星辰為了媳婦可以和閻王爭命。
可這么愛她的人,為什么一認識云妙妙,就變了呢?
自己和云妙妙到底差在哪里?
如今重來……
云清梨自嘲一笑,沒有再去拿圍裙,轉身下樓。
心卻多了份堅定,等大學錄取通知書一到,她就離開!
上輩子沈星辰愛而不得,這輩子她放他自由。
……
一個人在廚房忙碌了三個小時,云清梨終于做好了飯菜。
端出門時,云父云母已經回家,桌上放著一個極漂亮的玫瑰蛋糕,他們正圍著云妙妙切西瓜。
云妙妙故意在沈星辰的瓜瓤上咬了一口,笑得可甜了:“沈大哥,我?guī)湍銍L過了,好甜呀!”
云清梨強忍著不適,推門走了進去。
云妙妙見到她,立馬變臉扔掉西瓜,纏住沈星辰,紅了眼眶求著:“清梨姐,你跟沈大哥離婚好不好?”
話落,室內一片死寂。
云父和云母依舊在做自己的事,無人訓斥云妙妙不要臉拆散別人夫妻。
只有沈星辰看了云清梨一眼,眼含愧疚,卻任由云妙妙抱著,一動不動。
云清梨氣笑了,她死死盯著沈星辰,放下菜碗滿眼失望:“你也同意離婚?好啊,那我們現(xiàn)在去打離婚報告。”
說完,她轉身就要走。
沈星辰這才慌了起來,推開云妙妙追出門,在走廊上拉住云清梨胳膊:“清梨,你別生氣,我沒同意跟你離婚,只是妙妙抑郁癥很嚴重,不能刺激她。”
“我本來想等晚上再跟你解釋……”
云清梨卻冷靜抽回自己的手:“不用解釋了,我說離婚是認真的。”
上輩子云妙妙這時候也想讓沈星辰和她離婚,但她不同意,她讓了那么多東西,不能再失去最后的愛人。
結果呢?
云妙妙雖然最終沒能如愿,卻也攪合得她和沈星辰再沒了夫妻生活。
守活寡和離婚又有什么區(qū)別呢?
“清梨,你別說氣話。”沈星辰語氣急促。
“我沒說氣話。”
云清梨盯著沈星辰的眼睛,看著他眼里的慌張,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可悲還是可笑。
她一字一句說出壓了兩輩子的委屈——
“沈星辰,半年前云妙妙白血病配型,我給她捐血又捐骨髓,休養(yǎng)了很久,你說家里沒有衛(wèi)生院條件好,要我在衛(wèi)生院調養(yǎng),可你卻三天兩頭不來衛(wèi)生院看我……”
“直到我病好,醫(yī)生讓我提前兩個小時出院,你猜我回家看到了什么?”
沈星辰面色驟然發(fā)白,伸出手抱住云清梨。
“你聽我解釋,是妙妙那天早上抑郁癥加重,偷偷在割腕,所以我才會安慰地抱了她一下,別的什么也沒做……”
“是啊,你們什么都沒做!”
云清梨徒然打斷,她一把推開男人,心口幾乎被兩輩子的憋悶和苦痛沖斷。
“可你卻一邊跟我說著工作忙,一邊給云妙妙做飯,洗貼身衣物……甚至她趁著摔倒偷親你脖頸的時候,你都沒有推開她!”
“我本來不想揭開這一切,可你們實在欺人太甚!”
沈星辰見她情緒激動,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安撫:“清梨,你先冷靜下來,我們是在組織的見證下宣誓過的夫妻,是要過一輩子的。”
“我對妙妙只有妹妹的感情,我愛的人只是你——”
話沒說完,云清梨甩開手打斷沈星辰,紅著眼下通牒:“那今天,你能和云妙妙斷絕來往嗎?”
沈星辰怔住:“我……”
話沒說完,門口里傳來‘砰’的巨響——
云清梨?zhèn)阮^一看,就見云妙妙瘋了般一頭撞在墻上:“清梨姐,你要是搶走了沈大哥,你就死給你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