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視頻看到一個號說留生日可以算命,出于好奇我就留了。幾天后卻意外收到回信。“你結(jié)婚五年,有一個兒子,但是你丈夫早已經(jīng)出軌,連你兒子都是他那個早死白月光的!”我皺著眉頭看完回信,訕笑,什么鬼東西,果然網(wǎng)...
到了后,我躲在一顆大樹下看著慕寒牽著慕小陽走到了一座墓前。
慕寒讓慕小陽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。
又把那束玫瑰花放在了碑前,坐在臺階上。
大學(xué)時因為經(jīng)常去福利院做義工,為了方便,我學(xué)過一段時間的唇語,我看著慕寒的嘴唇微動,我的心也跟著顫抖。
因為他說,“凌霜,我好想你,我?guī)е鴥鹤觼砜茨懔耍 ?/p>
剎那間,我如墜冰窟,雙手緊緊捂住嘴唇,猛的蹲在地上,眼淚奪眶而出,后面的話我已經(jīng)看不清了,眼淚模糊了我的雙眼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天上開始飄起了雨滴,他們終于離開了。
等他們走遠(yuǎn)后,我才跌跌撞撞地從樹后走到碑前。
那時候我才看清碑上的字,慕寒之妻凌霜之墓。
八個大字如同八把鋒利的匕首狠狠扎進我的胸口,疼的我呼吸都困難起來。
她是慕寒之妻,那我算什么?我蘇暖暖算什么?
我知道凌霜是誰,她就是慕寒大學(xué)時期的那個女朋友,他的白月光。
和慕寒是交往一年后,有一次在我家吃飯,我爸爸忽然問他,準(zhǔn)備什么時候結(jié)婚。
那一刻桌上忽然安靜下來,
我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,頭差點埋進了面前的碗里。
我有些臉紅,和慕寒在一起這一年,我患得患失,總是腳踏不到實地的感覺,這個問題是我讓我爸爸問的。
那安靜的一分鐘里,仿佛過了幾個世紀(jì)那么長。
在我終于快忍不下去的時候,慕寒出聲了。
“就今年吧…”
我有些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他,似乎不太相信他就這么答應(yīng)了?
和他領(lǐng)證的前夜,我高興的整晚沒睡,直到第二天,我拿著手上的兩個紅本本翻來覆去地看了又看,正興奮的時候,旁邊慕寒出聲了。
“暖暖,我們暫時不辦婚禮了吧…我的事業(yè)正是上升期,現(xiàn)在沒時間操心這些,對不起…”
語氣里罕見的有些愧疚。
我只是傻傻地愣了幾分鐘后就想開了。
“沒關(guān)系,等你以后穩(wěn)定了再辦也行,反正我也不急…”
我嘴上這么說著,其實心底很難過,我手機里存了好多好多關(guān)于辦婚禮的注意事項。
這一推拖直到現(xiàn)在,我也沒等來一場婚禮。
現(xiàn)在我才明白,不是他不想辦婚禮,只是他想娶的人不是我而已。
看著照片上笑顏如花的女孩,我皺了皺眉,忽然想起,我前幾年見過她…
那是我生產(chǎn)前幾天,懷孕時我身體一直不是很好,我媽怕我出什么事,早早的就讓慕寒帶我住進了醫(yī)院。
那天,我在病房躺著無聊,就想出去轉(zhuǎn)轉(zhuǎn),當(dāng)時慕寒回家拿待產(chǎn)包去了。
剛走到電梯口的時候,我和另外一個孕婦不小心撞了下,幸好我們走的都挺慢的,沒什么事。
那個孕婦穿著孕婦裝,看肚子也是快要生的狀態(tài),因為懷孕長胖了一些,我覺得有些眼熟,但是懷孕讓我腦子變得有些遲鈍,直到現(xiàn)在看見照片我才想起,那個孕婦就是凌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