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準備三年的博士論文被舉報剽竊研一學弟課后作業(yè)。博導妻子明知學弟課后作業(yè)是她讓我?guī)兔懙摹s在第一時間站出來幫小學弟作證,并取消我的博士資格。一夜之間我從學弟學妹口中穩(wěn)妥的大師哥,變成人人喊打的學術垃...
“學長,不對,那個李讓啊,導師,哦不對,林教授讓我給你說一聲。今晚前把上個周期的實驗數據匯總過來,發(fā)我郵箱。盡快!”
我沒打通林妍書的電話,卻接到蘇銘的電話。
蘇銘的語氣里盡是陰陽怪氣的嘲諷,看來他也知道我處分的消息。
“上個周期實驗是你負責的,你自己沒數據?問我做什么,自己解決。”
“李讓,你什么態(tài)度。怎么跟蘇銘說話呢?你沒聽見是我讓你發(fā)的嗎,這就是你一個大師兄對學弟的態(tài)度?”
不等我掛斷電話,一旁林妍書怒氣沖沖的聲音傳來。
她不是去參加封閉會議嗎?怎么和蘇銘在一起?
“妍書?你怎么不接電話。舉報我抄襲的事情你知道嗎?學院…”
我習慣性控制情緒,用溫柔的語氣詢問林妍書。
“這事呀,我知道。不過蘇銘正弄國獎呢,他不能有負面消息。就當是你抄的,有我在你能出什么事,快點給我發(fā)數據,我這邊急用!”
林妍書的語氣格外輕描淡寫,似乎并不在意我的處罰。
“妍書,你不是去開會嗎?怎么和蘇銘一起?你什么時候能回來。”
“李讓,記住我首先是你的導師,我在哪和誰在一起,與你無關,盡快給我發(fā)數據。”
甩下冷漠的一句話,林妍書立刻掛了電話。
她以為冷漠語氣能鎮(zhèn)住我,卻不知道七年婚姻,我早就了解她全部的小習慣。
她在慌張,在搪塞。
掛了電話,我發(fā)現蘇銘更新了朋友圈。
一張他站在主席臺發(fā)言的照片,配文是感謝老板帶我見世面。
背景是期待已久的學術會議。
果然,林妍書又一次騙了我。
這次學術會議和我研究方向相關,又有許多業(yè)界大佬。
我能去參加對我畢業(yè)和以后發(fā)展很有幫助。
我求了林妍書很久,也主動幫蘇銘寫了作業(yè),這才換來林妍書的一句“可以。”
前一段時間有消息要開會,可是林妍書給我塞了一個重要實驗。
我沒日沒夜守著實驗室,她卻在這時候悄悄帶著蘇銘去參加會議。
蘇銘一個研一學生,根本沒有資格參加會議。
更別提站在主席臺上講話。
心頭失望如巨浪翻滾。
以往或許我會繼續(xù)退讓,這一次我不打算這樣了。
撥通熟悉的號碼,對面聲音很是高興。
“怎么,兄弟終于想通了。想通了就趕緊過來,辦公室已經給你準備好了。”
“好,七天以后解決完手邊的事情我就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