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如萱為救奶奶淪為酒吧陪酒女,卻被豪門少爺鐘澤野“救”出深淵。三年來,她以為這是命運的眷顧,直到無意間聽見真相——她竟是蘇家失蹤的真千金,而鐘澤野的溫柔只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囚禁,只為保護假千金蘇茉茉的繼...
“喲,來了?”
“不愧是酒吧的頭牌,需要我三請四催的才肯過來?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啊。”
蘇茉茉將酒杯重重砸在吧臺上,水晶杯底撞擊大理石的聲響讓整個包廂瞬間安靜。
"這酒是給人喝的嗎?連我們家的洗碗水都不如。"
她眼睛盯著付如萱,突然踢開腳邊的高跟鞋,光著腳踩上真皮沙發,"喂,你——過來給我揉腳,站得累死了。"
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蘇茉茉,付如萱也看了過去。
看著她沒動,蘇茉茉突然抓起果盤里的草莓砸向墻壁。
"都聾了嗎?信不信我讓把你們這個破店拆了?"
她轉頭看向付如萱,忽然甜甜一笑:"我現在很生氣,所以我不打算原諒你們,如果想要把你們店留下,我要你這個'頭牌'跪下來求我,你是跪,還是不跪呢?"
她的手指卷著發尾,圓圓的杏眼里盛滿惡意的期待。
付如萱的手指深深掐進了肉里,包廂門被猛地推開,鐘澤野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,西裝外套還帶著夜雨的濕氣。他目光一掃,看到蘇茉茉完好無損,松了一口氣。
他直接略過付如萱,快步走到蘇茉茉身邊。
"澤野哥哥!"蘇茉茉眼睛一亮,立刻撲進他懷里,委屈地撇嘴,"你怎么才來呀?我都等了好久......"
鐘澤野冷峻的眉眼瞬間柔和,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,語氣寵溺:"路上有點堵。怎么,誰惹你不高興了?"
看樣子,鐘澤野絲毫不計較,蘇茉茉戲弄他白跑一場機場。
蘇茉茉撅著嘴,纖細的手指往付如萱的方向一指:"她呀!我讓她陪我喝酒,她擺臉色給我看呢。"
鐘澤野這才冷淡地瞥了一眼付如萱,目光像在看一件無關緊要的擺設。
"是嗎?"他唇角微勾,語氣涼薄,"那讓她喝到我們茉茉滿意為止。"
付如萱渾身一顫,指尖死死掐進掌心。
他明明知道她剛做完手術。
他明明親眼看見她蒼白的臉色和發抖的身體。
可他連一句"你還好嗎?"都吝嗇給予。
蘇茉茉得意地笑了,親昵地挽住鐘澤野的手臂,撒嬌道:"澤野哥哥,你陪我一起罰她好不好?"
鐘澤野低笑一聲,抬手示意服務生:"再拿十杯最烈的酒來。"
付如萱看著眼前一字排開的酒杯,喉嚨發緊。她抬頭看向鐘澤野,想從他眼里找出一絲猶豫、一絲心疼......可什么都沒有。
他的眼神,溫柔全給了蘇茉茉,冷漠全留給了她。
他壓低聲音在付如萱的耳邊說:“茉茉是我一個叔伯的女兒,乖乖,你把酒喝了,別讓我為難。”
隨即他又裝作淡漠的樣子,語氣平淡得仿佛只是在談論天氣。
"喝吧,別讓茉茉等太久。"
付如萱蒼白的手指緊緊攥住裙角,指節因用力而泛白。她剛做完手術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,卻不得不挺直腰背面對蘇茉茉的刁難。
"蘇小姐想喝什么?我給您換。"她聲音平靜,卻掩不住微微發抖的尾音。
"換?"蘇茉茉突然咯咯笑起來,轉頭看向剛推門進來的鐘澤野,"澤野哥哥,她說要給我換酒呢。"
鐘澤野西裝筆挺地站在門口,目光在兩人之間掃過,最后定格在蘇茉茉身上。"怎么了?"他語氣溫柔,卻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付如萱。
"我想玩個游戲~"
蘇茉茉撒嬌般扯著鐘澤野的袖口,"讓頭牌小姐把這一排酒都喝完,我就原諒他們怠慢我,好不好?"
鐘澤野皺了皺眉,蘇茉茉的眼圈立馬紅了,“澤野哥哥不愿意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他轉頭看向付如萱,那眼神冰冷得讓她心尖發顫。
"既然茉茉想玩,你就陪她玩玩。"
服務生戰戰兢兢地擺上十杯烈酒。
付如萱看著琥珀色的液體,胃部已經開始痙攣。醫生明明囑咐過,術后一個月內嚴禁飲酒。
"怎么,不給面子?"鐘澤野的聲音像淬了冰。
付如萱顫抖著端起第一杯。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,傷口立刻傳來尖銳的疼痛。第二杯下肚,她眼前已經開始發黑。
"快點啊,別磨蹭。"蘇茉茉靠在鐘澤野肩上催促道。
到第五杯時,付如萱的嘴角溢出一絲血跡。鐘澤野的手指幾不可察地收緊,卻終究沒有出聲。
當第八杯見底時,付如萱終于支撐不住,踉蹌著栽倒在地。碎裂的玻璃扎進掌心,她卻感覺不到疼。
朦朧中,她看見鐘澤野快步走向自己——卻是為了護住蘇茉茉,生怕她被玻璃劃傷。
"掃興。"蘇茉茉撇撇嘴,"我們換個地方玩吧,澤野哥哥。"
腳步聲漸漸遠去。付如萱蜷縮在滿地狼藉中,腹部的劇痛和心里的寒意交織成網。她終于明白,在鐘澤野心里,她連蘇茉茉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