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百億嫁妝嫁給江晨的第八年,他的白月光懷孕了。白月光日夜夢魘,說兒子命中帶煞克他。江晨便把兒子關進深山中廢棄的道觀祈福,禁食七天七夜凈化身上的煞氣。我跪在江晨面前哀求:“兒子有心臟病,不吃不喝七天會...
白可可貼心地勸江晨:“阿晨別生氣了,姐姐只是看你對我好有些嫉妒。”
“等哲哲當了我兒子,我會好好教養他的。”
江晨冷冷道:“如果不是她騙我娶了她,你也不會傷心痛苦下被人輕易哄騙到大山受盡折磨,她欠你的!”
“她現在承受的痛苦不及你的十分之一。”
江晨摟著白可可離開。
白可可輕蔑又得意地瞥了我一眼。
我抱著哲哲去樓上給他換衣服,幾個傭人把我攔住。
“先生說這個房間采光好,以后讓白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住。”
“尸體進了房間多晦氣,先生和白小姐知道了會不開心。”
誰都能看出哲哲已經死了,只有他的父親還在一味地認為他在哄騙人。
哲哲為了他父親虛偽的哄騙,被餓死在破舊的道觀。
可笑他的父親從不信他。
我給哲哲買的新衣服還沒有拿到他房間,我給他換上衣服。
殯儀館的焚化爐燒了一夜,員工把骨灰盒遞給我。
我本來想帶著哲哲的骨灰直接離開,我想把他和爸爸媽媽葬在一塊。
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見哥哥。
我這個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妹妹早就讓他失望透頂了。
我剛走出殯儀館,江晨的電話就打過來。
我掛斷后他又打。
我接聽電話,江晨憤怒道:“一個小時我見不到你,那條祖母綠項鏈我就丟進馬桶。”
我崩潰道:“那是我媽媽的遺物!”
回到家中,江晨和白可可呆在沙發上廝混。
江晨的手探進白可可衣服里。
白可可伏在他肩頭紅著臉喘息:“阿晨,你別碰我了,姐姐該吃醋了,她一夜未歸不知道是去了哪里?”
江晨眸色暗了暗,吻著她的耳垂:“管她干什么,看來我動作太溫柔,你還能有力氣說話。”
白可可錘了他肩膀兩下:“討厭~”
我平靜地看著他們,眼中沒有絲毫情緒:“我媽媽的遺物在哪?”
江晨停下動作,冷笑一聲:“我改成腳鏈給可可了,你的東西也只配被踩在腳下。”
“把哲哲帶出來,他祈福心不誠,必須再去跪上七天,我會讓人看著他,不讓他吃一口東西。”
心中的情緒再也壓制不住,我甩了江晨一巴掌:“畜生!”
“哲哲已經被你害死了,我懷里的就是他的骨灰。”
江晨愣了一下,隨即奪過骨灰盒憤憤摔在地上:“餓七天人根本不會死,你當我是傻子!”
“更何況他就是個野種!根本不是早產,是足月出生。”
“我三個月前看見那個男人摟著你一起上車,舉止親密。”
“借著我讓他給可可祈福的事情讓他假死避免暴露,休想!”
骨灰撒了一地,又被江晨踩在腳下。
我早產是為了救他重傷毀了身體。
那個男人是我哥哥,我不要臉面求已經對我失望的哥哥幫江晨拿下城東的那塊地。
我不想讓江晨憂心到晚上睡不著。
我顫抖著手,把地上的骨灰捧進骨灰盒。
自嘲地笑了一聲:“江晨,我從未騙過你,那是我親哥哥!”
江晨瞳孔一縮,愣了片刻,突然笑道:“還說謊,你是孤女。”
“我下個月和可可舉辦婚禮,你們不分大小,他懷孕了,你要好好照顧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