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哄小白臉情人高興,妻子將幫派大當家的位置給他玩。結果碼頭火拼時,他突然下令全員撤退。導致我沖在前面的九十九個兄弟被對家堵著剁成了肉醬。我怒火中燒,掐著妻子脖子質問:“***被精蟲啃了腦子?敢拿我兄弟...
照片只流傳了十分鐘,就被白家刪了個干凈。
白家那位號稱“笑面佛”的叔公親自打來電話:
“阿梟啊,綺羅丫頭年輕氣盛,玩心重了點,但她心里頭……終究是敬重你這丈夫的!‘
我扯出一抹冷笑,腦中閃過十年前火拼毒蝎幫那夜。
她舉著砍豁了刃的刀,擋在我身前,對著包圍過來的幾十把砍刀嘶喊:
“我白綺羅的男人是邢梟!想動他,先從我尸首上踏過去!”
如今?呵。
物是人非,該斷就斷!
“免了,” 我冷聲打斷,“我邢梟的枕頭邊,不睡臟東西。”
“離婚協議書今晚就送到白家祠堂。按道上規矩——三刀六洞,恩斷義絕!”
剛掛斷,手機上就跳出喬雪舟的新動態。
照片里,白綺羅穿著幾乎遮不住什么的蕾絲裙,蜷縮在喬雪舟腳邊。
配文:
【小母狗今天很聽話,賞根骨頭】
我一拳砸碎了手邊的紫砂壺。
結婚十年,她在我面前連睡衣都裹得嚴嚴實實。
現在卻為了一條野狗,騷得沒邊!
我聲音淬著冰碴:
“閻鳶,現在幫我擬一份離婚協議書。”
“另外,白家占著的那三條黃金水路的碼頭……該換主人了。”
接下來幾天,喬雪舟越發不知死活。
他真以為抱緊了白綺羅的大腿就能橫行無忌,甚至大搖大擺重回碼頭。
仗著白家的勢對我手下的兄弟吆五喝六。
“綺羅姐說了!這碼頭以后歸我管!我看誰不順眼,誰就他媽滾蛋!”
閻鳶復述這話時,我正在下收回白綺羅幫派大當家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