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她癡戀男神,從高中追到大學(xué),整整做了他七年的舔狗。沒曾想,卻在婚后被男神賣到緬甸,折磨了一年又一年,死狀慘烈。老天垂憐,讓她重活一世。曾將她變成厲鬼的惡魔,不配留在人間享盡榮華!前世溫順聽話的她...
周圍人的逼迫和指責(zé)聲,如同浪潮將溫晴雪淹沒。
溫晴雪忍著巨大的屈辱,大聲喊道:“宋江寧求求你放過傅陵川——”
話落,她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下來。
她被宋家收養(yǎng)的這五年,宋父寵她,哥哥疼她,傭人也都關(guān)心愛護她。
這是她第一次受到如此奇恥大辱,也是五年來第一次在宋江寧手里吃虧。
宋江寧,你給我等著,今日之恥,我必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。
她在心里暗暗發(fā)誓。
宋江寧見她落淚,心中冷哼。
這樣就受不了了?以后還有你受的,你也只能乖乖受著。
宋江寧松開了鉗制著傅陵川頭顱的手。
失去意識的傅陵川,身子一軟,從桌子上滑落在地。
“陵川哥哥。”
“傅陵川。”
溫晴雪和周圍的人瞬間將傅陵川包圍,他們胡亂的把傅陵川臉上的奶油擦掉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傅陵川面色青紫,顯然是因為窒息時間過長導(dǎo)致的。
這群人雖然蠢,但到底都是大學(xué)生,有急救的經(jīng)驗。
在不斷的心肺復(fù)蘇和人工呼吸下,傅陵川悠悠轉(zhuǎn)醒。
才一睜眼,就對上了宋江寧冷淡的眼神。
“呦!沒死啊,還真是命大。”
毫無感情的冰冷話語,刺的傅陵川心口生疼。
怎么會這樣?
不該是這樣的!
他和宋江寧青梅竹馬,他深知宋江寧有多愛他。
明明在今天之前,她看向他的眼神還那么的深情,為了能跟他在一起整日對他死纏爛打,甘愿做他的舔狗。
她為什么會變成現(xiàn)在這般心狠手辣的模樣?
難道僅僅是因為生日蛋糕被他們吃了嗎?
傅陵川踉蹌著從地上站起來,看著宋江寧的眼神越來越復(fù)雜。
宋江寧微微蹙眉,習(xí)慣了他對她的厭惡,如今面對他受傷復(fù)雜的目光,只覺得無比惡心。
她轉(zhuǎn)身欲走,手臂卻突然被傅陵川抓住。
他掌心的溫?zé)嵊|感險些將宋江寧燙傷,幾乎是在他觸碰到她的一瞬間,她就猛地一甩手,狠狠將他的手甩開。
“滾開,別碰我!”
宋江寧宛如炸毛的貓,全身戒備,眸中滿是憎惡。
前世,她與傅陵川結(jié)婚后,傅陵川從來都不允許她碰他。
故而,她十分珍惜兩人在床笫之間的抵死纏綿。
因為,只有在夜里,她才被允許觸碰他,他才不會像白日那般冷漠,對她百般索取。
可笑的是,她所珍視的無數(shù)個夜晚,都是將自己交給了不知名的野男人。
她還記得在自己得知真相那天,傅陵川嫌惡的對她說:
“要不是為了替晴雪報仇,我都不想和你同在一個屋檐下,有你在的地方,就連空氣都是臟的。”
想到前世種種,宋江寧忍不住干嘔。
這副嫌棄到要吐出來的模樣,深深的刺痛了傅陵川的心。
他就只是碰了她一下,她至于反應(yīng)這么大嗎?
傅陵川強壓怒火,“宋江寧,你就不要再繼續(xù)裝了,承認吧,你離不開我。”
宋江寧:“......”
到底是有多自戀,才會在差點被殺死的情況下,還如此自信的以為她還愛著他?
下一秒,她就看到傅陵川攤開掌心,只見他的掌心之中靜靜躺著一枚戒指,戒指上還染著奶油。
“宋江寧,你今天不是要向我表白,而是要向我求婚吧!”傅陵川的話語十分篤定。
“只要你向我道歉,并求得我的原諒,我可以考慮接納你,不然你連讓我考慮的機會都沒有。”
時間過去太久,宋江寧都忘了蛋糕里還藏著戒指。
現(xiàn)下看到,她才終于想起,自己確實是準備在生日這天借機向傅陵川求婚。
求婚的內(nèi)容具體是什么她忘記了,她只記得,為了這次的求婚,她足足準備了五頁紙的深情告白。
可惜,上輩子她沒有等到機會,蛋糕在他們的打砸中,戒指早已不知去向。
沒想到,這輩子卻落到了傅陵川手里。
宋江寧伸手拿過戒指。
這一舉動,讓傅陵川誤以為她要親自把戒指戴在他手上。
傅陵川微揚下頜,一副我就知道你會如此的模樣。
然而,接下來他就聽到宋江寧滿是嘲諷的聲音。
“以前是我眼瞎,看上了你這個***。”
“像你這樣的***,和溫晴雪這樣的死綠茶最相配,***配偶狗,天長地久,我建議你們兩個一輩子鎖死,不要再去禍害別人。”
說完,她就要走。
“宋江寧!”傅陵川咬牙切齒,伸出手再次想要拉住宋江寧,卻被宋江寧及時躲開。
“我說了,別碰我,我嫌你臟。”
“你......”
傅陵川氣得胸口不斷起伏,他壓著怒意,冷嘲:“宋江寧,你真的舍得離開我嗎?不,你根本就舍不得。”
“你除了我沒有別的選擇,整個北城誰不知道,你苦追我五年,愛我愛的無法自拔,非我不嫁,你覺得你離開了我,受得了嗎?離開我誰又會要你呢?”
雖然他從來都沒有承認過宋江寧這個未婚妻,但這件事整個北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。
就算他沒有碰過宋江寧,可宋江寧在外人眼里早就是個二手貨。
但凡是有點地位的家庭,誰又會選擇她這種對男人死纏爛打的厚臉皮女人!
他對于宋江寧來說是最好的選擇,也是唯一的選擇。
當然,對于他來說,宋江寧還不配成為他傅氏集團的少夫人。
在他心里,傅氏集團少夫人的人選只有晴雪。
傅陵川嘆息一聲,一臉無奈道:
“你打也打了,鬧也鬧了,差不多得了,繼續(xù)鬧下去可就矯情了。”
“過來,幫我把臉上的奶油擦干凈,我可以給你一次繼續(xù)追求我的機會。”
“機會只有這一次,你若不把握住,可就沒了。”
瞧著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施舍模樣,宋江寧的手又開始發(fā)癢。
正要一巴掌扇過去的時候,余光卻瞥見一個服務(wù)生打扮的少年從包廂門口經(jīng)過。
心思急轉(zhuǎn)間,宋江寧沒有多想一把將少年拉到自己面前。
不待看清對方的樣子,就強行將手中的戒指套在了他的無名指上,順勢與他十指相扣。
“誰說離開你我找不到更好的,我覺得他就比你好。”
突然被拉入包廂的沈晏清愣了愣。
而后眼底迅速浮現(xiàn)一抹厭惡,只恨不得把這個膽敢觸碰他的女人手指折斷。
然而,在看清對方臉的那一瞬間,所有的厭惡煙消云散,臉頰慢慢浮現(xiàn)紅暈,連耳朵都紅透了。
寧寧?
時隔五年,他終于再次見到她了。
宋江寧完全沒有注意到沈晏清熾熱的眼神,她正用嘲諷挑釁的目光看著傅陵川,像是在看一條自以為是的傻狗。
“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,兩條腿的男人有的事,我還不至于為了你這棵歪脖子樹,放棄整片森林。”
傅陵川眼神噴火,怒不可遏。
“宋江寧,你鬧也要有個限度!”
不過是個服務(wù)員,也敢拿這么個上不得臺面的玩意跟他相提并論,這簡直就是對他明晃晃的羞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