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悲的是,我還沒決定去研究所,就被我的親生爸媽送進了監(jiān)獄。在監(jiān)獄的七年,我認清了一切,在快出獄的時候,再次報考了研究院的工作。當郵件發(fā)出去后不久,我收到回復。“十天后,12月10日,會有專車在晚上9點...
我和陸遠洲更是指腹為婚,從小就定下了娃娃親,哪怕我兩歲走丟,15歲被找回,這個婚約都沒變過。
我至今記得,我剛回到江家的時候,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陸遠洲。
那時的他一身白襯衫,站在陽光下,整個人身上都散發(fā)著光芒。
陸遠洲在陸家,排行老三。
管家讓我叫他:“三哥。”
我叫了五年。
在江家的時候,只有陸遠洲不嫌棄我,他會在別人欺負我的時候,站出來保護我,也會在各種節(jié)日給我送禮物,是京市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。
這個好,讓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,把他當做了救贖,當做了依靠……
甚至在他被敵對公司所傷的時候,不惜把自己的腎,都換給了他……
可最后,也是他親手安排了我七年的監(jiān)獄生活。
“欣妤,怎么了?你是不是以為我把你的生日忘記了?”
陸遠洲的聲音讓我回過神。
我平靜無比回:“謝謝。”
陸遠洲這時又從后座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禮盒:“打開看看。”
我揭開蓋子,里面放著的是一件手工定制的紅色婚紗。
“還記得你小時候說想要穿紅色的婚紗嫁給我,我就提前讓人準備了,喜歡嗎?”他溫聲說。
在這個世界上,應該只有陸遠洲會送我紅色的婚紗。
我的喉嚨都是苦澀,喃喃道。
“三哥……你記錯了,我不喜歡婚紗,更不喜歡紅色。”
孤兒院的院長曾經告訴我說,她是在一家婚紗店門口找到我的。
那時候的我,穿的是一身昂貴的紅色裙子。
以至于,我稍稍記事后,會時不時停留在婚紗店門口,會習慣穿各種各樣紅色的衣服,為的就是父母能找到我……
陸遠洲一愣,抬手像七年前一樣揉了揉我的頭:“對不起,三哥記錯了,我馬上讓人重新定做,走,我?guī)闳ゲ蛷d,給你慶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