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祭前一晚,我被人剃光了頭發。光禿禿的腦袋和胸前的豐盈更是刻滿了洗不掉的污言穢語。只因白月光不滿我占了謝太太的位置,要好好教我規矩。鋒利的鋼針在我身上扎出密密麻麻的針孔。我昏死無數次,又被冰水潑醒。容...
所有人的視線全落在我頭頂的帽子上。
帶著鄙夷,輕慢和譏諷。
我爸媽幾步上前,眉宇間壓著怒氣:
「今天什么日子,你怎么能戴個帽子,沒家教,還不快脫下!」
我來不及解釋,帽子被人一把揭了去。
全場倒抽一口涼氣。
鴉雀無聲。
容七七輕笑一聲從角落走出,貌似大度的開口:
「兒媳,快把帽子帶上,別讓你頭頂那些***浪貨的字眼,污了人的眼!」
說完,她俯身撿起帽子,親自戴在我頭上。
臉上帶著笑,腳下卻猛力輾我腳趾。
我痛得面色慘白,伸手一推:「少惡心!你剃了我頭發,在我身上刻臟字,不就是想讓我今天出丑!」
她驚叫一聲,跌得連打幾個滾。
轉瞬便被人摟進懷里。
謝闌深目色幽深,薄唇抿成一道鋒利的直線。
「周晚遇!道歉!」
「憑什么讓我道歉!」我低吼出聲,眼眶漲得生疼。
他瞇了瞇眼,朝保鏢看了一眼。
那人急步上前,狠踹我一腳。
我腿心一軟,徑直跪下,那人按著我頭皮大力往地上摜。
一下……
兩下……
數不清多少下,頭頂傳來一道冷聲:「還不道歉?」
隔著血霧一片,我與謝闌深直直對視。
他像是被我眼底的倔強刺傷,眼神微微一縮,這時容七七悶哼一聲。
「算了,她屢次沖撞想必也是無心,別計較了吧……」
她嘴上說著不計較。
眼底卻又含著委屈的淚,楚楚可憐。
原本還帶猶豫的謝闌深又硬了面色。
「如果你再不開口,便扒光衣物,讓眾人見見你身上的紋身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