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銘深和京圈白富美結婚的第二年,他妻子的溫氏家族破產了。溫南嫣不想連累霍銘深,便提出與他假離婚,還安排人把他送去了國外避風頭。可整整3個月過去,溫南嫣都音訊全無。霍銘深太想念她了,他忍不住偷偷回到國內...
當天夜里,霍銘深就出現在了溫母的公司里。
面前擺著協議,溫母高高在上地說:“你想通了就好,像你這樣的養蠶人和南嫣根本長遠不了,她現在已經有了新的生活,你沒必要再打擾他一家三口的幸福,這錢也是我代替溫家來給你做補償的,10天后,你拿了錢就消失。”
一家三口,這字眼深深地刺痛了霍銘深。
所有人都在聯合起來騙他,畢竟,他就只是一個卑微貧窮的養蠶人。
即便溫南嫣曾經悔婚過周硯禮,可周家與溫家門當戶對,溫母當然更愿意讓溫南嫣嫁給周硯禮。
霍銘深拿起寫有一個億的合同,這份錢不僅僅是來自溫家的“出軌補償”,更是他實現夢想去美院的入場費。
他不再猶豫,簽下自己的名字,并保證10天之后就會前往合同上的小島。
小島上有他夢寐以求的美院,但那里是非常特殊的地帶,除簽訂合同之外的人都不準入境,溫南嫣根本別想再找到他了。
霍銘深告別溫母后,就去辦理簽證。
他的戶口本上已經顯示了“離異”二字,溫南嫣承諾過他的“復婚”,早都沒有可能了。
她現在,已經是周硯禮的妻子。
霍銘深諷刺地笑了。
“霍先生,請關注您的手機信息,簽證在10天后會辦理完畢,屆時,您就可以前往您的目的地了。”
霍銘深道謝后離開,一個億與簽證將會在同一天完成,10天后,他將徹底與溫南嫣說再見。
凌晨兩點鐘,霍銘深獨自回到曾與溫南嫣同住的別墅里。
臥室里空無一人,霍銘深料到溫南嫣此刻一定是在周硯禮的房中。
他面無表情地打開那個鎖了整整3個月的柜子,里面還放著他從前的所有衣物。
霍銘深只挑出養蠶時期的衣服放進行李箱,至于其他的,包括溫南嫣買給他的手表、奢侈品,都一并扔去了垃圾桶。
房門在這時被推開,溫南嫣急匆匆地走到霍銘深身邊,她擔憂地問道:“老公,你怎么才回來?我一晚上都在等你,打你的電話,你也不接,要把我急壞了。”
霍銘深卻拿出手機舉到她面前,“沒有你的未接來電。”
溫南嫣蹙眉:“奇怪,我確實給你打了好多通,可能是你的信號不好沒收到。”接著,她看向霍銘深的行李箱,驚訝道:“你收拾東西干什么?”
霍銘深淡淡一笑:“這些衣服都是3個月前的了,不愿意要了,想扔掉。”
溫南嫣又發現垃圾桶里的奢侈品:“這些也是你不要了的?”
霍銘深點點頭,他嘆道:“款式都舊了。”
溫南嫣立刻摟著霍銘深的手臂說,“老公,明天我辦個珠寶宴會,帶你過去選幾塊你喜歡的手表,讓所有人都知道溫家好起來了,你也重回到了我身邊。”
她深情地望著霍銘深,踮腳親吻起他,“老公,銘深,我好想你啊......”
霍銘深一想到她的嘴唇也曾吻過周硯禮,又想到她肚子里還有周硯禮的孩子,他胃里就一陣翻涌,無比惡心。
霍銘深不動聲色地推開溫南嫣,“我累了,想休息。”
溫南嫣趕忙拉著他要去床上躺下,可手機卻在這時響起,她接通后壓低了聲音說:“嗯,我知道,你再等等,馬上。”
掛斷電話后,溫南嫣對霍銘深歉意道:“公司里突然有公司,老公,我要先去書房處理一些工作,今晚不能陪你了。”
溫南嫣出了房門,霍銘深就聽到門外傳來周硯禮的笑聲:“你現在是我老婆,你時刻都要睡在我床上......”
“噓——”溫南嫣用嘴唇堵住周硯禮。
周硯禮故意發出挑釁的親吻聲音,他巴不得被霍銘深察覺。
可溫南嫣卻急迫地推著周硯禮離開了。
霍銘深知道,她以為自己瞞得好,就能同時游走在兩個男人之間。
霍銘深嘲諷地笑了,他告訴自己,再過9天,溫南嫣就會徹底、永遠地失去他。
他絕對不會讓她心想事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