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眠渾身血液瞬間凝固。夫妻,好一個夫妻??蛇€沒等她回過神,下一秒,她竟看到季聿珩摘下腕上的佛珠,輕輕戴到喬清意手上。“還有,以后不準再說自己是災星。”“這串佛珠開過光,我戴了七年,以后給你戴著,保你平...
南眠坐在音樂廳的 VIP 席位上,耳邊是悠揚的琴聲,眼前是季聿珩溫柔的笑臉。
他俯身替她攏了攏披肩,低聲問:“冷嗎?”
她搖頭,卻下意識皺了皺眉,小腹傳來一陣抽痛。
季聿珩立刻察覺到:“是不是生理期來了?”
她感到身下的暖流,點點頭。
他溫熱的手掌貼上她的小腹,輕輕揉著,語氣歉疚:“疼得厲害嗎?要不我們回去?”
南眠搖頭。
季聿珩拗不過她,只好打電話讓助理送生理用品和暖寶寶來。
而這期間,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她身上,時不時替她揉揉肚子,低聲問她要不要熱水,要不要毯子,細致得仿佛她還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寶。
半小時后,有人匆匆走過來,輕聲喚道:“季總,東西送來了。”
南眠和季聿珩同時回頭——
是喬清意。
她手里拿著一個紙袋,頭發微濕,臉色還有些蒼白。
季聿珩臉色瞬間變了:“你傷剛好,誰讓你來的?我叫的不是林帆嗎?”
喬清意咬了咬唇,聲音輕軟:“林助理正在洽談項目,我怕南小姐疼得厲害,又怕您等得急,就自己過來了……”
她說著,將紙袋小心翼翼地遞過來,補充道:“外面下著大雨,我忘記打傘了……不過您放心,暖寶寶和生理用品我都護得好好的,一點雨都沒沾到?!?/p>
季聿珩神色幾經變化,最終還是先接過紙袋,遞給南眠:“寶寶,我陪你去換。”
南眠沒說話,拿著東西去了洗手間。
等她出來時,說要守在外面的季聿珩已經不見了。
她剛要離開,卻聽見隔壁洗手間傳來細微的聲響。
她走過去一看——
季聿珩將喬清意壓在洗手臺上,吻得深入。
喬清意半推半就:“別……南小姐還在等你……”
“先不管她?!奔卷茬竦纳ひ舻统涟祮?,“你冒這么大雨跑過來,是想心疼死我嗎?”
“我只是怕等久了南小姐會難受……而你看到她難受,也會難受……”喬清意聲音帶著哭腔,“我只想讓你開開心心的……”
季聿珩似乎更心疼了,吻得更深,喬清意忍不住哼唧了一聲。
他低笑,嗓音溫柔:“有感覺了?”
喬清意臉紅著推他:“你去陪南小姐吧,我……我可以自己解決……”
“你怎么解決?”季聿珩的聲音帶著寵溺的調侃,“這種事,要男人幫忙才舒服。”
他的手探了下去。
隨后,是衣料摩擦的窸窣聲,喬清意壓抑的喘息,和季聿珩低沉的哄誘:“乖,放松……”
南眠站在門外,疼得撕心裂肺。
她想起他們的初吻。
十八歲那年,他在漫天煙花下捧著她的臉,小心翼翼地問:“阿眠,我可以吻你嗎?”
她紅著臉點頭,他低頭吻下來,溫柔得像是捧著一件易碎的珍寶。
她想起他們的初夜。
他克制又隱忍,一遍遍問她疼不疼,直到她搖頭,他才敢徹底占有她,事后還抱著她哄了很久,說這輩子都會對她好。
可現在,他卻在洗手間里,用手指取悅另一個女人。
季聿珩啊季聿珩,你負我負得徹底!
心臟像是被活生生撕成兩半,疼得她幾乎站不穩。
她踉蹌著后退,不小心撞到了墻邊的裝飾花瓶。
“誰在外面?”季聿珩冷厲的聲音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