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綏還喜歡姜黎嗎?剛剛在一起的時候,我總是在想這個問題。我旁敲側(cè)擊地問過他。「姜黎,你還記得她嗎?」沈綏半晌不說話,最后輕輕嗯了一聲。「她前幾天跟男朋友分手了,讓我陪她去逛街。」「你要一起來嗎?」沈綏...
剛落地,姜黎就沖過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身上是熟悉的梔子花香。
「欣予,生日快樂!」
她身邊站著她新談的男朋友顧與。
可能是那天的濾鏡調(diào)的太白了。
顧與本人并沒有這么白。
反倒是沈綏,在海邊曬過后還是白得刺眼。
姜黎看了一眼沈綏,笑著開口:
「你男朋友脖子上的草莓印...你們昨天晚上?」
我聞言抬頭看了一眼沈綏。
他右側(cè)鎖骨上確實有個很鮮明的紅色印子。
可他昨天回來的時候明明很累。
洗完澡就直接睡下了
我們什么也沒做。 我疑惑地看他。
沈綏摸了一下脖子,神態(tài)如常。
「應(yīng)該是蚊子咬的。」
「酒店的蚊子,很毒。」
沈綏不在。
我一個人到酒店的露臺吹風(fēng)。
海邊的風(fēng)很舒服。
我突然想起我和沈綏重逢的那天。
我在露臺酒吧喝得不省人事。
朦朧間,聽到有人喊我名字。
「許欣予,你還好嗎?」
我瞇起眼睛,卻認(rèn)不出面前的男人。
他戴著一副黑框眼鏡,碎發(fā)劉海,皮膚蒼白得像鬼一樣。
嗯,是我喜歡的風(fēng)格。
我醉得路都走不動。
報了個酒店房間號,就被眼前的人送進了房間。
我拎著他的領(lǐng)帶,把人帶到了床上。
就這樣,半推半就,發(fā)生了***。
第二天早上,我看著面前沉默的男人,臉上還有我的口紅印。
「你是...沈綏?」
面前人戴眼鏡的手忽地一頓,嗯了一聲后開始默默收拾殘局。
我其實心里激動又緊張。
我實在沒想到,有一天能有和他再見面的機會。
分別多年,我早已不是當(dāng)初那個被動的女孩。
我會牢牢抓住我想要的一切。
包括眼前的人。
我本來以為我們倆的關(guān)系還要經(jīng)過一些推拉。
我都想好了,這次我會主動追他。
卻沒想到,他說要對我負(fù)責(zé)。
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了。
在這幾年里,他對我很好。
大到送我各種昂貴的禮物。
小到我鞋帶散了也要蹲下身幫我系好。
而我的需求,他都一并滿足。
我覺得他很愛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