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松了口氣,又輕聲細語的對溫瓷開口,“小瓷,你什么時候回來?昨天下了雨,我怕你又感冒,給你帶了營養(yǎng)湯過來。”裴寂將合同翻頁,冷笑道:“我家里是缺做湯的么?”很明顯,老夫人是聽了外面那些流言,特意過...
秦薇連忙拉住簫墨川,搖頭,“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,裴寂也沒讓我等,而且他現(xiàn)在名義上是溫瓷的老公,我要是真惦記著,那跟小三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其他人連忙開始勸,“薇姐,你就是太要臉了,就算你跟二哥清清白白,你信不信溫瓷依舊會認為你們有一腿?之前她出來過一次,見到你的時候,還想扇你巴掌來著,我看著都氣。”
“好了好了,別說這些了。”
秦薇看向裴寂,察覺到他狀態(tài)不對,問道:“身體不舒服嗎?要不你先回去吧。”
裴寂的眼睛依舊閉著,睫毛顫了顫,“沒事兒,我在想事情。”
他垂著睫毛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直到包廂的門被人推開,進來的是裴亭舟。
至少在明面上,裴亭舟跟裴寂的關系還是挺好的。
裴亭舟的眼底劃過一抹驚訝,看了一眼包廂號,輕笑道:“不好意思,走錯了。”
大家都認識他,不過這群人跟裴寂玩得更好,所以還是客氣問了一句。
“裴大哥,你出差回來了啊?”
“嗯,你們繼續(xù)喝,我去隔壁見幾個客戶。”
誰都知道裴亭舟工作很忙,而且為人也溫柔,對誰都好,長得紳士俊朗,沒人不喜歡。
在場的有幾人跟裴亭舟的關系還不錯,一眼就瞄到了他衣領上的一抹口紅痕跡。
“裴大哥,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,我可看到你衣領上的口紅印了。”
其他人的視線瞬間看了過去,滿臉的八卦。
“裴大哥你就比二哥大了兩歲,二哥結(jié)婚三年了,你這里還一點兒消息都沒有,裴家老夫人估計都著急了吧。”
裴亭舟站在旁邊,臉上帶笑,“我不著急,她現(xiàn)在也不能出來見人,等以后有機會了,我?guī)С鰜斫o你們瞧瞧。”
在場的其他人瞬間起哄,都在問那個女人是誰,能惹得他動心。
裴亭舟卻看向手表,找了個借口離開了。
從始至終,裴寂一句話都沒說。
有人繼續(xù)起哄,“裴大哥的眼光一直很高,這些年好像也沒聽說喜歡誰吧?”
“我記得好多年前,他是不是救過一個小女孩來著,以前喝醉酒的時候,說那是他的白月光。”
“但也沒人知道那小女孩是誰啊,我看裴大哥這是在等著人家呢,就怕人家結(jié)了婚。”
“哈哈哈哈,你們別說,以裴大哥的性子,就算人家結(jié)婚了,也能執(zhí)著的等人離婚,畢竟他認定了誰就不會放手。”
話音剛落,裴寂手中的酒杯瞬間被捏爆了。
他的掌心往下滴著血,一旁的秦薇嚇得身體抖了一下,連忙抽過紙巾。
“你怎么這么不小心?!”
裴寂沒接紙巾,而是低頭把掌心的碎片拔 出來,那鮮血流得更厲害,看著都疼,地上很快匯聚一灘。
其他人都開始著急了,裴寂卻云淡風輕的站起身。
“我回去了。”
“二哥,你這傷口得趕緊去處理,要是發(fā)炎了會很難受的。”
“別弄感染了,我送你去醫(yī)院。”
最后一句話是秦薇說的,她已經(jīng)拿過一旁的外套要起來。
裴寂卻大踏步的往外走,“不用,程淮在外面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