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宋嶼寧交往三年,他卻始終不提結婚,我原以為他是想再等等。直到我在他的口袋里發現了結婚證,原來半年前他就和他的白月光沈時秋偷偷領了證。我給他的好兄弟陸璋打去電話:「不是說喜歡我嗎?領證敢不敢!」
準備將宋嶼寧換下來的西裝扔進臟衣簍的時候,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,然后就發現了讓我意料之外的東西。
是一本結婚證,打開來上面的新郎的確是他,新娘叫沈時秋,我沒有見過沈時秋本人,卻對她的大名如雷貫耳,那是宋嶼寧曾經轟轟烈烈愛過的前任,是他的白月光,也是朱砂痣。
在他最愛沈時秋的那年,沈家破產,沈時秋用和他分手為條件,從宋家拿走了一千萬,遠渡重洋,是求學,也是躲債。
我原以為宋嶼寧是恨她的,別人偶爾提起沈時秋時,他總是一臉狠厲。
原來是做恨的恨,都恨到一個戶口本上了,領證的時間是在半年前。
難怪這半年來,他頻繁出差海外,他每次出差時,我打他電話,他也總是推脫說工作太忙,原來是忙著陪她。
再聯想到上一次我在他抽屜里發現的鉆戒,原本我以為他買下鉆戒,是在準備給我求婚,現在我有了另一個猜測。
伸手推開柜子底下的隱秘抽屜,那枚鉆戒果然已經不在了,估計已經戴在了沈時秋的手指上。
我真傻,連枕邊人已婚都不知情,想到這里我笑著笑著,笑出了眼淚,為自己的三年不值!
「笙笙,我那身西裝還要穿的,別叫阿姨給洗了!」浴室里正在洗澡的宋嶼寧,心虛地喊道。
「知道了,你出差這么久,剛回來,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?」我想給他個機會,如果他此刻自己坦白,我們就好聚好散。
如果他仍舊選擇騙我,那就別怪他做初一,我做十五!
「有啊!我這半個月在海外,吃不好睡不好,特別想你,今晚別回家了好嗎?」宋嶼寧的聲音隔著玻璃門和水聲響起,撒謊他絲毫不帶慌張的。
「不了,我還有事,今晚就不留宿了。」一想到這半個月他可能每天都和沈時秋睡在一起,我就覺得惡心,從今天起,他別想再碰我,因為我不但要和他分手,還要報復回去。
桌上他給我帶的禮物和以前的很多次一樣,是香水和珠寶,但我從來不用香水,珠寶也不是我喜歡的簡約款。
以前不明白為什么我不喜歡,他卻偏要買,現在想明白了,這些東西或許是沈時秋喜歡的,沈時秋挑剩下的,他給帶回來了,將我當成了垃圾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