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安躺。所有人都說躺平是種罪。但我覺得,是他們沒累到我這程度。上一份工作,我連續(xù)通宵加班一周。最后暈倒在茶水間,差點沒醒過來。醒來第一件事,摸手機看項目群消息。經(jīng)理問我:“安躺,那個PPT改好了嗎?...
“走的時候,記得關(guān)門。”
顧沖像根木頭杵在那兒。
半天。
砰一聲。
摔門走了。
世界清凈了。
躺平。
也需要策略。
老二顧爭。
是個笑面虎。
比顧沖難搞一百倍。
他負責(zé)“關(guān)照”我的“生活”。
“安阿姨。”
某天晚餐。
他推了推金絲眼鏡。
“我看您最近氣色不太好。”
“是不是太無聊了?”
“要不要,來公司做點事?”
“不用。”
我專心對付碗里的燕窩。
“躺平挺好。”
“爸最近身體不太好。”
他嘆氣。
“醫(yī)生說,操心過度。”
“要是有人能幫他分擔(dān)點……”
他意有所指地看著我。
“分擔(dān)不了。”
我放下勺子。
“婚前協(xié)議寫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不染指。”
“不干涉。”
“不指手畫腳。”
“我是個守規(guī)矩的人。”
他鏡片后的眼睛閃了閃。
“安阿姨真幽默。”
“這樣吧。”
“下個月有個慈善拍賣晚宴。”
“爸沒空去。”
“您代表顧家出席?”
“行。”
我答應(yīng)得很爽快。
“需要做什么?”
“很簡單。”
他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