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開車帶著二人,向一座深山駛去。
過去,我殺了人經常就躲在這里。
沒有信號,交通不方便,一住就是十天半個月,根本沒人能發現我。
一直以來,都沒人能成功抓到我。
只有姐姐,她勸我不要再這樣躲下去了。
姐姐勸我自首,努力表現爭取減刑,她永遠等著接我出來的那一天。
我聽了她的話,打算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。
可是,我最終還是沒有能等到她來接我。
對不起啊,姐姐,我最終還是要食言了。
汽車的廣播臺斷斷續續的傳來新聞。
因為信號不好,聲音比較嘈雜。
只能勉強聽得到一句半句的,再到后面就完全斷掉了。
眼看著,越走越向深山,姐夫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他挑眉怒罵道:“這是哪里?我印象中,回老家不走這條路。蠢豬,誰允許你亂開的!”
我抬起目光,對上后視鏡上他焦急又氣憤的眼睛,眼神里全是冰冷。
面對姐夫的質疑,我并沒有作回答。
他更生氣了,從后座站起來,就想搶方向盤。
這時,廣播臺突然恢復了廣播。
在徹底失去信號前,它終于完整地播出了幾句話:
“近日,請廣大市民注意,謹慎出行。”
“本市重大***犯,已于昨天逃離監獄。”
“如看到以下線索,請向警局舉報:女,30歲,長發,名叫陳如星——”
之后,便是“滋啦滋啦”的電流聲。
廣播臺的信號徹底斷掉了。
聽到新聞清晰地播報出我的名字,姐夫眼中出現了一絲慌張和疑惑。
“如月,這個人的名字怎么和你這么像?”
聯想到我的異常表現,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一些不對勁來,想要打開車門逃離。
林沫兒則有些緊張地縮在姐夫懷里,眼神中充滿警惕。
我沖著后視鏡露出一絲微笑,緩緩停下車來,轉過頭說:
“你才知道嗎?重新介紹一下,我叫陳如星,陳如月的妹妹。”
“接下來,該我教你們怎么學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