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麗蕎和那個男人的臉交替在腦海里閃現(xiàn),江呈浩也終于從記憶深處找到了男人眼熟的原因。他捏緊了手指上的婚戒,聲音沙啞:“今天的事,你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?”秦麗蕎疑惑看他:“什么?”看著女人偽裝不知的臉,...
墓園門口,季風微涼。
楚蕭臉上閃過不自然,他看了秦麗蕎一眼,語氣像是嗔怪:“你怎么都不和我說你結(jié)婚了?”
“沒什么好說的。”秦麗蕎淡淡丟出這句話。
“結(jié)婚可是一輩子的事……”
楚蕭湊到秦麗蕎面前絮聲說著,聲音慢慢散在風里,聽不真切。
江呈浩被隔絕在外,看著說話的兩人,只覺得無比刺目。
臨近中午的艷陽溫暖,他卻覺周身冷寒無比。
這時,楚蕭的手機突然鈴聲響起。
江呈浩目送著他走去一旁接電話。
突然,秦麗蕎開了口:“剛剛你說的話,我不希望再有下次。”
“今晚隊里值班,不回了。”
望著她徑直走向了楚蕭的背影,江呈浩僵在原地,心沉進了無垠的深海……
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家,目光落在客廳墻上的婚紗照上。
照片上,秦麗蕎一身婚紗站在自己身邊,神情淡漠,和剛剛與楚蕭在一起時溫和的樣子完全不同。
一整晚,江呈浩躺在床上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徹夜未眠。
第二天。
江呈浩打起精神,回隊里銷假。
不料剛到醫(yī)務室門口,就看見里面自己的東西被清出來大半。
“怎么回事?”江呈浩皺眉,快步上前問道。
忙著搬東西的隊員們見是他,撓頭解釋:“江醫(yī)生,隊長說這個地方要騰出來做心理咨詢室。”
“心理咨詢室?”江呈浩疑惑不已,“什么時候決定的,為什么沒有通知我?”
“今早的決定,現(xiàn)在通知你。”熟悉的冷冽女聲在背后響起。
江呈浩回頭,就看見秦麗蕎朝他走來,身后還跟著楚蕭。
江呈浩有些詫異,這個時間,他為什么會在這?
這時,卻聽身后的隊員笑著和兩人打招呼:“秦隊,楚醫(yī)生,東西已經(jīng)搬的差不多了,你們看看還有什么要添的?”
“楚醫(yī)生?”江呈浩腦子一時空白。
楚蕭笑著解釋:“我是新來的心理醫(yī)生,以后還請江醫(yī)生多多關照。”
江呈浩難以置信的看向秦麗蕎,期望她能給個解釋。
然而女人只是繞過他,和楚蕭一邊走進醫(yī)務室,一邊商討心理咨詢室該怎么布置。
無盡冷意堆砌在江呈浩心頭。
他不明白,明明隊里還空著這么多辦公室,秦麗蕎為什么偏偏要用自己的醫(yī)務室?
江呈浩攥緊了手,忍不住將人叫住:“秦隊,我們聊聊。”
聞言,秦麗蕎腳步一頓,回頭看他。
對視間,隊員們和楚蕭都懂事離開。
剎那,醫(yī)務室內(nèi)只剩下江呈浩和秦麗蕎兩人。
江呈浩忍住心口的絞痛問:“楚蕭來隊里做心理醫(yī)生,我沒意見,可為什么要把我的醫(yī)務室給他?”
“這里陽光好,很適合。”秦麗蕎冷聲回復。
真的只是適合這么簡單嗎?
江呈浩環(huán)顧一周,屋里屬于他的東西已經(jīng)全部被清空,就像是把自己從秦麗蕎的生活中剝離。
取而代之的都是楚蕭的物件,桌上甚至還擺著他和秦麗蕎的合照……
江呈浩的心又酸又痛,他捏緊指尖,艱澀開口:“真的只是因為適合嗎?秦麗蕎,你敢說你沒有私心?”
秦麗蕎語氣冷淡:“我沒時間和你爭論這些無聊的事。你如果無法接受,可以離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