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浯溪宮,我勾著蕭辰將他推倒在床上。手指利落的解開他的腰帶,隨后落在他的身前肆意挑逗,處處點火。我看著蕭辰的呼吸愈發急促,落在我身上的眼神帶著不加掩飾的***,看得我腰身一軟。可蕭辰像是無師自通了,他...
隨著幾人的動作,蕭辰悶哼出聲。
我這時才發現蕭辰的手正詭異的翻折著,瞧著像是骨折。
我不知道他是怎樣忍著這劇痛抱著我,和我輕聲細語的說著話的。
“等等!”我豎著眉喝到:“他的手傷了,先將人送去太醫院醫治,再審問。”
將領瞧我一眼,敷衍至極地開口。
“會有人給他診治的,娘娘放心。”
臨走前蕭辰瞧了我一眼,那一眼飽含太多。
帶著安撫、擔憂、慌亂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意。
我瞧得心慌意亂。
望著蕭辰被人待下去狼狽的模樣,我以為我的心不再有感覺。
可我還是覺得痛。
是綿長的、持續的鈍痛。
從前我總想著順應劇情的發展。
沉默的、隱忍的讓這個世界的種種劇情線緩慢的走著。
可我突然發現我回不去了。
這樣的生活還要持續將近一年。
我不知道一年后,會不會按照書中的劇情發展。3
我能不能得到自由。
在這深宮中蹉跎老死是我不愿意的,我見識過自由的、恣意的世界。
我不愿再妥協。
再加上這次蕭辰被人帶走,我抗爭過,卻因為人微言輕,救不了他。
我不想往后繼續做一條砧板上的魚肉。
我想改變我書中世界的劇情線。
蕭辰不該受難死在宮中,黎千初不該妥協后和秦北昭維持著劇情走到老,我們都不該順應劇情的洪流被裹挾著前進。
或許我應該做些什么了。
或許是知道了以后該做什么,我不再迷茫。
看著依舊想困籠般的深宮城墻,我不再畏懼,不再恐懼。
我要打破這牢籠尋求我想要的自由。
像我這樣的人,想過上穿越前的生活就得殺穿一個朝代的制度。
我趕到封妃大典時已經進入了尾聲。
典禮結束,是闔宮歡鬧的宮宴。
黎千初已經不在,應該是回了宮中,等待著她和秦北昭的新婚夜。
我思慮著原書中的劇情,沒有猶豫地趕往她的宮中,避過長廊的宮人。
輕輕敲響黎千初的房門。
黎千初沒有帶著滿頭朱釵,蓋著蓋頭,坐在床上等待秦北昭的到來。
她卸了頭冠,脫去繁重的婚服給我開了門。
見到是我她顯得很驚訝。
我知道她從來不是被封建禮教束縛的女子,秦北昭也正是愛她這一點。
可有心之人也正抓著她這一點。
“見過貴妃娘娘。”
我來到這里三年幾乎條件反射的行了禮。
我越過黎千初,看見她背后剛上的吃食,心道,幸好趕上了。
“江嬪這會兒怎么會過來?”
我沒有辦法告訴她我的身份,但好在我常年受皇后磋磨一事是宮中眾人心照不宣的秘密。
我長話短說。
“娘娘,剛送的飯菜吃不得。”
黎千初面露詫異,挑眉看著我。
我怕她不信,解釋道。
“我偶然聽到皇后和她的宮女的話,您的飯菜中被下了藥。”
“我過來時外頭的把守皆被調走,皇上此刻在宴中,沒有辦法趕到您的身旁,約莫三刻鐘后會有侍衛打扮的人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