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兩人躺在一個(gè)床上,溫念喻卻只覺得同床異夢(mèng)。顧宴川摟住她的腰,雙手不斷往她身上游離,她卻排斥的按住了他的手。回想起上次索吻也被拒,顧宴川有些不悅的蹙緊了眉:“剛剛不是哄好了嗎?怎么還在生氣。”溫念...
夜里,兩人躺在一個(gè)床上,溫念喻卻只覺得同床異夢(mèng)。
顧宴川摟住她的腰,雙手不斷往她身上游離,她卻排斥的按住了他的手。
回想起上次索吻也被拒,顧宴川有些不悅的蹙緊了眉:“剛剛不是哄好了嗎?怎么還在生氣。”
溫念喻隨便找了個(gè)理由:“我生理期。”
他終于舒展了眉頭,停止自己的動(dòng)作,只是緊緊將她擁入懷中。
“老婆,我不碰你,就抱著你睡。”
這次,她無法再拒絕,只能閉上眼睡下。
半夜,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。
她的睡眠一直很淺,所以敲門聲響起的瞬間便清醒了。
平日睡得很死的顧宴川,今日卻比她醒得更快。
在她側(cè)身的同時(shí),已經(jīng)穿上衣服出了門。
她披上外套跟了過去,大門打開,林珊珊渾身濕漉漉的撲進(jìn)了顧宴川的懷里,“宴川哥,嚇?biāo)牢伊耍液门拢 ?/p>
“我家今天進(jìn)了小偷,我不敢回去,可不可以在你家借宿一晚。”
顧宴川第一次將她推開,打算拒絕。
因?yàn)樗麄円郧凹s定好,他怎么鬧都可以,就是不能把人帶到家里來。
他看著眼前人如同受驚的小鹿,可憐兮兮的抬頭看著自己,還沒來得及開口,身后的溫念喻竟然搶先回答道:“既然如此,你就住客房吧。”
得到她同意的林珊珊欣喜若狂,拎著包便走了進(jìn)來。
顧宴川莫名心中堵了一下,他難得看到她如此大度,心中卻總覺得有些不對(duì)勁。
外面下起暴雨,他回到房間,繼續(xù)抱著溫念喻睡覺。
可不過片刻,林珊珊又在房門口哭鬧起來。
“念喻姐姐,我好害怕,我最害怕打雷了,剛剛又受了驚嚇,可不可以讓宴川哥來陪我。”
“我就借用他一天,拜托拜托?”
這次,顧宴川已經(jīng)有些不耐煩,他可以接受女人作,但唯獨(dú)不能忍受她們?nèi)ヌ翎厹啬钣鳌?/p>
于是他冷著臉起身打開房門,還沒來得及開口,身后的溫念喻直接將他推了出去。
“不必借用,以后都給你了。”
顧宴川并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么,只是詫異于她的舉動(dòng),追問道:“你說什么?!”
溫念喻輕輕搖頭。
“沒什么,你陪江小姐吧,晚安。”
說完,她直接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看著緊閉的房門,顧宴川的神情愈發(fā)陰冷。
他覺得有些不對(duì)勁,好像有什么東西,再也不受他的控制,讓他莫名有些心慌。
接下來的幾天,林珊珊一直都住在這兒,沒有要回去的意思。
她宣誓***的意圖不要太明顯,故意當(dāng)著溫念喻的面,對(duì)顧宴川各種親密。
比如喂他喝水,在他坐在沙發(fā)上的時(shí)候,從身后勾住他的脖子,又比如吃飯的時(shí)候,在桌子底下,用腳不停地撩撥他,弄得在場(chǎng)的氣氛曖昧又尷尬。
偏偏不管她用了多少手段,溫念喻都視若罔聞。
就好像,顧宴川這個(gè)人,關(guān)于他的所有事,和她都沒有關(guān)系。
一直觀察著一切的顧宴川,終于發(fā)覺了不對(duì)。
他拉住她,沉著臉問她到底怎么了。
溫念喻仍舊是云淡風(fēng)輕的模樣,她笑著看向他。
“什么怎么了?這不就是你所希望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