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車禍失明后。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全部消失了。我照顧他的第三年,奇跡般地復明了。江家提出讓我們訂婚,江淮點頭答應。不久,他的白月光回國。那晚,向來矜貴傲慢的江小少爺失了控,幾乎是咬牙切齒。
陳米露當然沒有跪下去。
她只是楚楚可憐,梨花帶淚地站在那里。
下一秒,就被江淮狠狠地拽過去。
兩人緊緊地擁吻在一起。
像是一對歷經層層磨難,終于再度重逢的戀人。
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江淮。
他將陳米露桎梏在懷里,霸道地、蠻橫地、兇猛地吻她。
那樣愛到刻骨、又恨到刻骨的表情,一點也不像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。
江淮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很溫柔。
他會捧著我的臉,一點點地親吻,從下巴到額頭,從臉頰到耳垂。
那樣的小心翼翼,溫柔得像是怕打壞了名貴的瓷器一般。
那個時候,他的眼睛還看不見。
陳米露也在國外。
我和江淮住在北丫島的別墅里,每天形影不離。
我就是他的全世界。
同樣,他也是我的全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