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陸鳴野試婚的第三年,我被他的媽媽堵在商場門口狂扇耳光。她罵我:“不要臉的***,纏著我兒子不放,三年了,我兒子不肯娶你,你都沒點自知之明嗎?”圍觀群眾聞言,皆對我指指點點,責備我沒教養,不自愛。我竭力...
第一張,是陸鳴野在電梯里摟著葉芯狂吻。葉芯穿著的低胸開叉晚禮裙被他撩起一角,露出大腿處的蕾絲花邊,畫面極具視覺沖擊。
第二張是在不知名的商品房門口,陸鳴野的頭埋在葉芯的脖頸處,葉芯背靠著門,閉著眼,貝齒咬著下唇,臉上的表情既享受,又隱忍。
第三張換到了屋內,陸鳴野的上衣被褪去,葉芯被他壓在餐桌上,開叉的禮裙又被撩高了一大截。
而三張照片上的統一拍攝時間,是在昨晚。
心尖刺痛,我卻忍不住笑出聲。
這就是他口中所謂的‘會一直陪著我,哪兒也不去’?
陸鳴野,你嘴里到底有幾句真話?
胸口悶的透不過氣,我赤足跑到陽臺上。
卻發現精心養護三年的蝴蝶蘭,昨晚被我遺忘在陽臺。
它是初初搬進這個家時,陸鳴野贈我的。
我笑他送我這么嬌氣的花,也不知道養不養的活。
他卻摟著我,一臉幸福的說:“蝴蝶蘭的花語是永結同心,只要我們用心呵護,我相信它一定會生機勃勃!”
為了他這一句話,三年來,我處處用心,百般細致。
它也確實爭氣,開過兩年最美的花。
可是月前,它的葉子開始枯黃,萎靡了許久,我想盡辦法也沒讓它重新煥發生機。
昨夜,不過是一時疏忽,它便凋零至此。
原來,‘永結同心’是如此脆弱!
我在陽臺上發呆到天明。
第一縷晨光照進來時,陸鳴野提著早點回來。
見我在陽臺上,他略感詫異。
“今天醒這么早?”
我沒回頭,只淡淡問他:“你去哪了?”
“早上醒的早,看你還在睡,就去城東買了你最愛的卷餅。”
他不知道我什么時候醒的,說起謊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。
見我再沒反應,他將早點放下,抬步往我這邊走。
看到我光著腳踩在地板上,眉頭猛的皺起。
“怎么又不穿鞋?受涼怎么辦?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,怎么就不知道照顧自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