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之,你和晚清結(jié)婚五年,弱精癥終于痊愈了。”“趁早讓晚清懷個孩子,女人有了孩子心就定了,以后就不用擔(dān)心了。”楚母踩著高跟站在楚行之面前,臉上的喜悅...
城郊位置太偏,楚行之迎了一個小時的冷風(fēng),才打到一輛車。
回到半山別墅,楚行之洗了熱水澡。
吃完今天在醫(yī)院開的促精藥后,早早就睡下了。
江晚清一夜未歸。
次日清晨。
楚行之下樓吃早餐時,電視上正播放著娛樂新聞。
“江氏總裁江晚清,昨晚陪和一神秘男子一同出入婦產(chǎn)科……”
楚行之默默關(guān)閉電視,吃完早餐后,開始提前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。
收拾了沒多久,他就累了,只能坐在沙發(fā)上看看醫(yī)書。
他原本是一名產(chǎn)科醫(yī)生。
可江晚清的母親,也就是他的岳母說,給女人接生很臟,不吉利。
婚后,逼著楚行之辭去了工作,專心做江晚清的老公,好好照顧她。
五年,若不是對江晚清的感情,他早就堅持不下去了。
不過還好,現(xiàn)在自己已經(jīng)徹底放下了對江晚清的癡念,馬上就能重操舊業(yè),再也不用委屈自己了。
晚上六點,江晚清準(zhǔn)時回來。
她看著堆在玄關(guān)的大包小包,劍眉皺了皺。
“堆這么多東西在玄關(guān)做什么?”
楚行之的視線撇向門口,撒謊:“我整理出來一些垃圾,等會就扔掉。”
他一直在接受治療,不停的吃藥打針,導(dǎo)致他體力很差。
力不從心,只能暫時把一些行李放門口。
“讓家里保姆處理好,晚上我們還要去老宅吃飯。”
江晚清不耐煩得說了一句,上了樓。
楚行之有些愣神,點頭應(yīng)下:“知道了。”
他不想去老宅,因為每次回去,他都會被岳母羞辱。
一來是因為他五年來,都沒能讓江晚清懷孕。
二來是因為他們楚家只是普通家庭,配不上江家。
可是和江晚清結(jié)婚的五年。
每周五晚上,兩人都要回老宅。
哪怕他剛打完促精針,哪怕他生病,從未缺席過一次。
記得有一次,他發(fā)高燒,問江晚清能不能不去。
江晚清冷冷看著他:“我們離婚,你就不用去老宅了。”
從那以后,哪怕身體再不舒服,他也會去老宅。
丁皓沒有離婚前,楚行之一直以為江晚清對所有人都是一樣冷漠,直到丁皓離婚后。
他才明白,江晚清也會體貼男人,只是那個男人從來不是自己。
楚行之換好衣服,收回思緒,坐在客廳等江晚清一起回老宅。
這次去老宅后,他打算告訴岳母,以后都不去了。
可江晚清換完衣服下樓,只落下一句話,就出了門。
“你自己去老宅,我還有事。”
不用想,也知道她的事是因為誰。
……
下午五點。
等楚行之到老宅后。
江晚清早就到了,她的身邊還坐著丁皓。
丁皓一頭利落的短發(fā),穿著白襯衫,懷里還抱著孩子。
江母含笑看著他,時不時逗弄著孩子,還不停給他遞水果。
“多吃點,你現(xiàn)在生病了,多吃水果對身體好。”
“謝謝伯母。”
楚行之走進去,不得不打擾這和諧的畫面:“媽。”
江母拿著水果的手一頓,看見他,仿佛看到了瘟神。
“怎么現(xiàn)在才來?每次看到你就讓我渾身難受。”
說著,她轉(zhuǎn)頭拉起丁皓的手。
“阿皓,你說,不能讓女人懷孕生孩子的男人,還能算男人嗎?”
丁皓看了一眼楚行之:“伯母,你真會說笑,讓女人懷孕生孩子這件事……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可以啊。”
“可我們家這個女婿卻是個沒種的孬貨。不像你,有福氣,離婚了至少還有個孩子。”
江母又瞥向楚行之,陰陽怪氣:“早知道你是個孬種,當(dāng)初還不如養(yǎng)條狗,狗還能沖我搖搖尾巴,哄我開心。”
結(jié)婚五年,算起來今天是楚行之第243次被羞辱。
同樣,一旁他的妻子江晚清沒有幫他說一句話。
楚行之已經(jīng)習(xí)以為常。
他笑了笑,回答江母上一句話:“既然媽每次看到我過來渾身難受,我以后,就不過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