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任,抱歉,我不會和沒有醫德的人共事。”說完,他就視若無睹,徑直離開。孟挽惜窘迫的站在原地,連大家什么時候解散都不知。主任走過來,拍了拍她的肩。“小孟,你是我們第一院最好的麻醉師,我是相信你的為人的...
她站在角落里,整個人都緊繃著,盡量避免碰到程南朝。
可目光卻忍不住抬頭打量。
他穿著白大褂,口罩遮住了半張臉,可那雙沒被遮住的眼像煙火一般璀璨。
孟挽惜失了神,恍然想起他們考醫職拍證件照時。
他也穿著白大褂,帶著口罩,只露出一雙眼睛。
她夸他的眼里有星星,他卻拉著她的手說:“里面的星星都是你。”
“孟挽惜。”
突然,程南朝聲音乍響:“按樓層。”
他語氣冰冷,和記憶里溫柔的人判若兩人。
孟挽惜喉間發酸,走上前去按。
誰知,電梯‘哐當!’一聲,劇烈晃了一下。
燈光忽然熄滅,她一個踉蹌,身體不受控制往后倒去,正倒在程南朝身上。
“嘶——”
黑暗中,程南朝倒抽了口涼氣,冷凝出聲:“這么多年,還是學不會和男人保持距離嗎!”
文件掉了一地,孟挽惜臉色發白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
她彎腰摸索著撿起文件,在狹小的空間里呼吸急促。
外婆死后,她就患上了幽閉恐懼癥,只要在黑暗封閉的環境中,就會下意識的顫抖。
此刻孟挽惜能感覺到自己是發病了,雙手雙腳好像都不聽使喚。
她本能地要抓緊身邊人的手,想尋求一絲慰藉。
可程南朝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,就甩開了她。
“孟挽惜,你又在演什么,你是醫生不是病人!”
孟挽惜的手被重重砸在了冰冷的電梯廂壁上,鉆心的疼。
想到從前遇到突***況,這個男人總會第一時間將她護在懷中。
現在不愛了,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是在礙他的眼。
孟挽惜沙啞著嗓子,故作鎮定說道:“抱歉,讓程醫生看穿了。”
漫不經心的語調,讓程南朝眉眼涌上一陣慍色。
微弱的余光下,看著那個女人近在咫尺,卻看不穿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。
程南朝抬起胳膊用力一撐,將孟挽惜籠在電梯廂和自己的臂彎中。
“裝可憐有意思嗎?當初分手時不是挺干脆的,現在裝模作樣給誰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