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是雌競狂怎么辦上輩子,我媽酷愛與我攀比。奶奶給了我一只鐲子,她猩紅著眼將鐲子奪下,說:“就憑你這個賠錢貨也配戴這么好的東西嗎?”男友在情人節送了我一束花,她氣的咬牙切齒,卻還是裝作云淡風輕:“那是...
我媽想我,細細琢磨這四個字,我感覺惡寒的感覺從腳底升起,直沖天靈蓋。
這時候,我旁邊的室友用手臂肘了肘我,示意讓我看她的手機:
手機上,還是我媽的視頻,可能是之前那條視頻她被網友罵的有點慘,緊急推出了一個愛女兒的人設,發的還是我之前那條視頻,文案是:媽媽的小棉襖呀,媽媽想你想的緊,不能因為媽媽兩句話就離家出走不回來看媽媽。
有理智的網友嘲諷道:“像女兒的阿姨看起來和你像媽媽的女兒關系不大好。”
我媽飛快回復到:“我女兒下個月就會回來看我。”
我說她是為什么這么著急想要我回去,之前一兩個月不聯系沒什么大不了,這會兒就想的緊了,原來是嬌妻人設營造不夠,還要女兒也來嬌寵慣著她。
只是那個時候,她應該不能如愿了。
不知道為什么,我每次回去都能趕上我爸剛好不在家的點。
一個月的時間確實夠干許多事情,譬如談一段戀愛。
又譬如我媽看見原本唯唯諾諾,皮膚黝黑的我大大方方拎著行李好整以暇站在客廳里。
像是丑小鴨蛻變成了白天鵝。
最顯著的不是我的變化,而是我手里那一大束玫瑰花。
當我媽擺弄著她新做的指甲斜睨我的時候,我沒錯過她眼里的錯愕。
“哪兒買的花?還怪好看的。”
“不是我買的,別人送的。”
她輕嗤一聲,說:“誰啊,男朋友?”
我點了點頭,將花放在了茶幾上最顯眼的位置。
鮮艷的花,破防的她。
她不再擺弄自己鮮艷的指甲,眼神有些幽怨的盯著我,倒像是我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。
氣氛僵持了好一會兒,她才撐起笑,說:“不愧是我的女兒,這么受歡迎,不過可別什么阿貓阿狗都去招惹啊。”
我對她粲然一笑,指尖把玩著上個月剛燙的頭發,說:“媽,你放心吧,我們學校大二的學長,他也是本市的,家里是做生意的。”
我媽的背有些僵直,胸膛急劇的起伏著。
看起來破防破的不輕。
我現在沒想多和她掰扯,拿起了我給爺爺奶奶新買的補品,直奔樓下,同時,不忘記把和易景的合照擺上我的書桌。
當我從爺爺奶奶那里回來的時候,我媽已經不在客廳了。
連帶著那束玫瑰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