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是雌競狂怎么辦上輩子,我媽酷愛與我攀比。奶奶給了我一只鐲子,她猩紅著眼將鐲子奪下,說:“就憑你這個賠錢貨也配戴這么好的東西嗎?”男友在情人節送了我一束花,她氣的咬牙切齒,卻還是裝作云淡風輕:“那是...
碎片迸的四分五裂。
我也被嚇得身形一顫,感覺到手心被人輕輕按了一下,對上奶奶安撫的目光,心里面升起一股暖意。
“凝凝,你剛剛說,你媽把奶奶為你準備的十七年的銀鐲子,項鏈,耳環,全部熔了給自己打成首飾了?”
爺爺面色凝重。
我怯怯的點了點頭,欲言又止,“媽媽說,我膚色黑,戴那些東西又黑又俗氣,就拿走了……”
這話一出,在座的人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,看著騷動的人群,我媽尖銳的叫起來:
“爸,您怎么能聽一個小孩子亂說呢,我怎么可能拿她的東西,我都給她存著呢……”
“小孩子家家的,哪能那么張揚。”
看著笑容僵硬的我媽,奶奶冷哼一聲,說:“那這樣子,你現在回去,把我為凝凝準備的東西都拿過來。”
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我媽好像失去了再爭辯的能力,但是仍然不愿意死心。
在座的都是知趣的,看見恩師家事,也沒有誰是要繼續腆著臉聽,紛紛找了理由離場。
看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,我媽不顧我爸勸阻的目光,繼續硬著頭皮死鴨子嘴硬,她說:“爸媽,不是我說,我嫁進張家這么多年,帶凝凝到這么大,她一個小孩子,她的東西不就是我的嗎?”
聽見她這話,我心里止不住冷笑。
是啊,一句我是你生的。
我的東西就一定是你的,我所擁有的全是沾了你的光,我就該被你的陰影籠罩,你一遍遍打著愛我的旗號在我耳邊呢喃,無限放大我的缺陷,以此襯托自己是多么優越。
但是,媽媽,我應該是你的女兒,不該成為你的一件競品。
聽見她說的話,我爸這個透明人臉上的顏色也不太好看,在自己的小家,他是家主,可以包含嬌妻的撒嬌撒癡,以父親的身份逼我妥協。
不過在這里,他是兒子,這樣子的氛圍,他巴不得當孫子。
奶奶眸色淡淡的,但是透著失望的光:“你以前怎么樣我不管,但是這是我們老兩口送給我們孫女的心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