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清沅,你能不能可憐我,帶我一起流浪?”沈清沅愣住了,窩在江聿銘懷里哭得稀里嘩啦。罵他是全世界最笨的大傻子。江聿銘手忙腳亂地替她擦眼淚,邊擦邊笑:“是,江聿銘在沈清沅面前,永遠都是大傻子。”他們用八...
江聿銘蹙眉,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沈清沅深吸了口氣,不卑不亢:
“我媽的醫藥費,我可以自己付。”
嫁進江家的這七年,沈清沅一直沒有放棄工作。
到現在,已經是國內小有名氣的設計師。
就算沒有江家,她也能付得起醫藥費。
電話那頭的呼吸急促了幾聲,江聿銘氣笑了:
“行,你有種!”
電話掛斷,沈清沅也到了醫院。
剛出電梯,就看見母親的主治醫生急匆匆地往病房跑。
心口一跳,沈清沅趕緊跟上。
院長拉住她,滿臉愁容:
“江太太,江先生剛剛通知,禁止江氏名下任何一家醫院接治您母親。”
“一小時后,您要是還不能讓江先生改變主意,我們就要將您母親扔出醫院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沈清沅臉色一白,連忙給江聿銘打電話,沒人接。
發消息,也沒人回。
最后,她只能苦笑著下樓,趕去了江聿銘和黎聽雪的小家。
還沒進門,她就聽到了里面人的嬉鬧。
“聿銘哥哥,你這招真的管用嗎?要是清沅姐把阿姨送到別的醫院可怎么辦?”
“到時候,你不就拿清沅姐沒辦法了嗎?”
黎聽雪眨巴著眼睛,嬌憨開口。
江聿銘語氣慵懶:
“她不敢。整個江家誰不知道她最放不下的就是那個老不死。”
“要不是她媽在我手里,我怎么敢這么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,她一定會低頭。”
這就是江聿銘變心原因嗎?
因為有了把柄,所以肆無忌憚。
黎聽雪撲哧一笑,接著又想到了什么試探道:
“可是聿銘哥哥,那畢竟是清沅姐的媽媽,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?”
江聿銘挑眉,金屬表帶在燈光下發出冷厲的光:
“只要一想到當初竟然給一個活死人下跪,我就惡心的要命。”
沈清沅站在門外,只覺得渾身都血液都凝固了。
江聿銘口里的下跪,是在他們結婚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