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國的使臣來到時,我壓著匈奴王,強逼他服下蠱蟲。營帳內(nèi)的侍衛(wèi)齊齊倒在地上,目眥欲裂,死狀凄慘。“我走了,但你要好好照顧我姐姐,她說什么你就要給什么。”“等我回來要是發(fā)現(xiàn)她說你們一點不好,我就把你們?nèi)珰?..
走到一半,季薇薇帶著幾個嬤嬤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。
她臉上再也沒有那副裝出來的嬌弱,表情陰狠,
“死***,你怎么沒死在匈奴呢”
“那么多人來伺候你,你感覺怎么樣啊”
她勾起我的發(fā)絲,如同毒蛇吐猩一般。
“叫你和我搶男人,這就是你的下場。”
“說起來,今天是你孩子的祭日吧。還那么小,我輕輕一掐,她就死了。”
我想起藥王谷的那幾個老頭為了安撫我給我透露的消息。
原來姐姐真的生了個小孩子。
我還沒抱過她呢。
這么想著,我的拳頭捏的咯咯響,心頭的蠱蟲也蠢蠢欲動。
她繼續(xù)說:
“你被送到匈奴當(dāng)軍妓是為了保護丞相府的那兩個老東西吧。”
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,她笑的更大聲了。
“那兩個老東西聽說你當(dāng)了軍妓,直接被氣死了。”
“我要是你,我早就一頭撞死了。不過你活著正好,我還沒玩夠你呢。”
她拉著我的手,“真漂亮啊,多虧了有你這雙手給我繡的嫁衣,我才能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地嫁進王府。”
“我不過哭了幾聲,三皇子就讓人把你的手給夾斷了。你還要跟我爭嗎”
原來,姐姐的手是這樣受傷的。
就在這一瞬間,她鉗住我的手,一巴掌扇在我臉上。
她則是趁機倒下,戚戚怨怨地哭了起來。
還沒等我反應(yīng)過來,蕭景澤一腳踹上我的胸口。
急忙打橫抱起季薇薇,小心翼翼地將她看了一遍。
她捂著肚子,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不成調(diào),臉色慘白,仿佛遭受了莫大的痛苦。
“阿澤,我的肚子……我的孩子……”
“我知道我不配當(dāng)皇妃,我愿意把位置讓給姐姐,只要能陪在你身邊,我什么都可以不要。”
她掙扎著就要朝我跪下:
“我求姐姐放過我,放過我的孩子……”
蕭景澤臉色怒意更甚,眼眸沉地可以滴出墨來:
“要是薇薇的孩子出了事,我要你償命。”
說罷便抱著季薇薇步履匆匆地離開。
就是這樣拙劣的伎倆把姐姐害成了這樣嗎
徐清婉,我為你不值。
沒一會,幾個小廝上前將我拉進房中。
季薇薇虛弱地靠在傳遍,而蕭景澤關(guān)切地看著她。
看見我進來,他開口:
“薇薇身子弱,要千年靈芝來養(yǎng)。”
可這世間唯一的千年靈芝早就被徐清婉吃了,現(xiàn)在上哪找。
旁邊的太醫(yī)適時開口:
“服用過千年靈芝的人,身體的血肉也會有靈芝的效果。”
換而言之,他想要拿我的血肉給季薇薇補身體。
蕭景澤難得地緩和了語氣,
“這件事你也有錯,只要你治好了薇薇這一次,我可以不計較這些。”
頓了頓,他繼續(xù)補充:
“你放心,等風(fēng)頭過去了,我會向父皇請旨讓你做我的側(cè)妃。”
季薇薇瞳孔一縮。
我低笑一聲,想要我的血肉。
當(dāng)然可以給你們,只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受地住了。
畢竟,蠱人的血肉就是世界上最毒的毒。
季薇薇上趕著找死,我當(dāng)然要成全。
我撩開手腕,太醫(yī)狠狠劃了一道極深的口子。
一股紅地發(fā)黑的血順著我的手腕留下。
蕭景澤卻是看著我手臂上的傷口有些愣神:
“你的手……”
我不應(yīng)他,我的手臂是因為常年試藥留下的傷。
可姐姐身上卻也是遍體鱗傷。
我抽回手,看著一大碗的血,懶得跟眼前人演鱷魚的眼淚。
季薇薇只是喝了幾口,便臉色一變,吐了出來。
“好苦,姐姐是不是在血里下藥了”
蠱人的血毒發(fā)作的沒這么快。
她……
她在蕭景澤看不到的地方?jīng)_我一笑。
我便明白,她是裝的。
可惜,裝可憐了這么多次,她這次是真的中毒了。
太醫(yī)趕緊上去把脈,很快他臉色驚恐,額頭也細(xì)細(xì)密密地布滿了汗珠。
他的醫(yī)術(shù)很好,只怕他接下來說的話要壞了我的事。
我手一翻,一只蠱蟲控制住了他。
除去這只,我能用的蠱蟲只剩下兩只了。
太醫(yī)變得呆愣一瞬,一板一眼地回答:
“皇妃娘娘沒有中毒,也沒有要小產(chǎn),更不需要千年靈芝補身體,她都是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