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年代,恢復高考那年,我信心滿滿地參加了高考,結果卻出乎預料落榜了。女友說我沒有富貴命,勸我安心當農民。我也放下雄心壯志,娶了女友,做牛做馬累死累活四十年,最后終究是倒下了,病入膏肓。可換來的卻是老...
李翠芬和許德良被這指責聲嚇壞了,兩人急忙拉開了距離,手忙腳亂的解釋。
在這個年代,搞破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,輕則判刑下勞改農場改造,重則槍斃。
“李建山!你這個卑鄙小人,我不就讓你幫德良干點活兒嗎?身為男人能不能大度一點!”
“你趕緊向他們澄清,然后道歉,要不然,我就和你退婚!”
李翠芬氣壞了,用這種方式威脅我。
她認為我會和以前一樣,只要稍微一威脅,我就會立馬乖乖聽她的話,殊不知,我已經不是前世那個舔狗了。
“退婚?好啊,求之不得!”
經過前世凄慘的教訓,說她是毒婦也不為過,我還巴不得跟她斷絕關系。
李翠芬臉色當場就變了,這家伙以前不是對自己惟命是從嗎?怎么現在像是變了個人?
面對這種極致落差,她心里很不舒服。
許德良臉色也變得很難看。
要是我真的不要李翠芬了,那自己豈不是也少了一個免費勞動力?他偷懶慣了,他現在可受不了這種苦。
可就在這時,我媽急匆匆的走了過來,在我腦門上給了一巴掌。
“臭小子,你胡說什么呢!翠芬可是好姑娘,怎么可能會搞破鞋?你趕緊給他們道歉!”
然后我媽一臉賠笑的向大家伙兒說道:“各位,對不住啊,剛剛其實是德良太累,差點暈倒,翠芬只是幫個忙攙扶而已。“
“建山正好看見了,年輕人嘛,爭風吃醋在所難免。”
我媽這話說的滴水不漏,眾人輕易的就相信了,這件事也因此不了了之。
看著我媽極力為翠芬辯解,我心里也很無奈,她哪知道李翠芬是什么貨色,還想著幫兒子維系這樁婚事。
回到家后,我還被爸媽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。
“混賬東西,那可是你未來的媳婦兒,你們定了親,彩禮也給了,門也認了,這婚說退就退,你是想讓我們被鄉親們戳脊梁骨嗎?”
他們老一輩人思想,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。
他們認準了李翠芬這個兒媳婦,非要我把她娶回家。
但我又不能對他們怎么樣,于是我只能另想他法。
不過當務之急,是先把錄取通知書拿到手。
三天后,我早早的就來到了村郵處,等待郵差,生怕李翠芬截胡了。
沒過多久,李翠芬和許德良也來了。
李翠芬皺了皺眉,看見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:“你在這里干什么?好吃懶做就知道偷懶,小心我告訴支書扣你公分!”
我看了李翠芬一眼,淡淡道:“你們來干什么,我就來干什么!”
許德良大笑道:“我來等錄取通知書,怎么?憑你也敢妄想上大學了?真是癩蛤蟆打呵欠口氣不小!”
李翠芬也連連搖頭,顯然不信我能考上。
我好整以暇:“就怕我考上了,某人沒考上,然后眼紅我的錄取通知書,想要代替我上大學。”
許德良嗤笑:“你要是能考上大學,我叫你爸爸。”
我笑了笑:“那你這好大兒我收定了!”
沒過多久,郵差來了。
李翠芬和許德良興奮極了,臉上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,認為大學錄取通知書勢在必得。
“這位大哥,我叫許德良,我的錄取通知書呢?快給我?”
郵差皺了皺眉,翻了翻包:“這里面沒有你的錄取通知書。”
李翠芬急了:“不可能,德良哥這么優秀,怎么可能沒考上大學?是不是不在這次郵件里面啊?”
許德良焦急的看著郵差,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。
郵差道:“這里的郵件只有這么多,沒有分批,你的錄取通知書的確是沒有,不過這里倒有一份李建山的錄取通知書。”
我站了出來,笑了笑:“同志您好,我就是李建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