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被人騙了五百萬,吊死在家門口。我被債主打得頭破血流時,是沈秋月扔下幾箱現金,撿走了我。沈家人譏諷我是出身低賤的瘋狗。她卻笑瞇瞇的訂正:“喬宇可是我的童養夫。”后來,她被商業對手陷害。我為保住沈家產...
我回到了空蕩蕩的老宅。
家里有我學生時代用過的舊電腦。
我想用它,把顧硯的底褲扒了個干凈!
罪證堆積如山。
可現在,卻沒有人等我了......
今天是我媽忌日。
我帶了些菊花,去為她掃墓。
四年沒來看她,想必墓碑積了不少灰,也該好好擦擦......
可見到墓園的模樣后,我僵在原地!
只見面前的墓地,竟一片狼藉!
墳被挖開。
骨灰盒翻倒。
整塊墓地被潑了惡臭的穢物。
傾灑的骨灰混在其中,難以分離。
我渾身血液都在逆流!
這時,電話鈴突兀響起,
是個境外號碼。
電話里的聲音笑問:
“喜歡這份禮物嗎?”
雖然用了變聲處理,但那輕佻的語氣,
毫無疑問正是顧硯!
我手指顫抖,開始逆向追蹤。
見我不回答,他又火上澆油:
“喬宇,想知道你媽當年為什么被騙嗎?她說她想給兒子賺套婚房。她要是知道兒子會被富婆包養,當初何必呢?”
我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:
“你死定了。”
“哈哈,這就急了?我還很想問問......你和沈秋月處了這么多年都沒拿下她,你是不是不行?”
最后幾個字,是從我背后響起的!
火花的噼啪聲在我身后炸響,一陣劇痛從后腰蔓延開!
大腦短路了數秒。
細細密密的刺痛,像冒著火星的電線在身體里亂竄。
我不受控制的栽倒下去!
只看到顧硯站在身后,手中拿著***!
我只覺得全身麻痹,使不上一點力氣。
手機在我倒地時脫了手。
熒幕上解析出的來電定位,正是此處的墓園!
可惜,晚了一步。
我顫抖著聲音問道:“騙子......你終于......不演了?”
顧硯則是輕笑一聲:“呵,之前是我小瞧你了,小黑客。資產凍結,是你干的吧?”
我怒瞪著他,挑釁道:
“哈......來呀......看看是你先把沈家搬空,還是我先把你的陰謀揭露!”
......
我向滑到不遠處的手機伸出手......
忽然,一柄蝴蝶刀猛地落下,
貫穿了我右手手背!
血肉刺傷,我伏在地上不敢動作。
顧硯蹲在我面前,欣賞著我的疼痛。
他打開相冊,在我面前劃動。
“你還沒見過沈秋月在床上的模樣吧?要不要開開眼?你說,這么多照片拿到拍賣會上,敲她多少好呢?”
我避開目光,一眼也不想看。
顧硯猛踩一腳,將那柄刀釘得更深。
瞬間鮮血飛濺!
“裝什么正人君子!你喜歡她吧?我警告你,你敢把我的事泄露出去一點,我就讓這些照片掛上明天熱搜!”
“顧硯。你腦子有毛病吧......”
我低聲笑了起來。
“她把我當狗虐待,你還拿她來威脅我?”
正僵持時,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!
來電顯示是沈秋月!
想必她收到我傳的那些資料了。
我左手努力伸向手機,
偏偏就差那么一點,摸不到。
刀刃撕扯著血肉,疼得錐心。
“看,你還是在乎她的。”
顧硯嘴角含笑。
觀賞我被微弱的希望吊著,一點點自取滅亡......
再用力一點,我的右手就要廢了。
真的要自毀前途去依靠沈秋月的拯救?
我心一橫!
現在,就當作是我戒斷她的第一步吧!
我猛握住刀柄。
在顧硯驚愕的目光下,一寸一寸將它從泥土中拔出——
血如泉涌!
身體還有些麻痹。
但我已將刀攥在手中。
顧硯撫掌大笑:“你可真是個狠人,我都有點佩服了。”
“我用盡全力撐起身體。
握緊手中的蝴蝶刀,向他猛撲過去!
“該清算了!”
......
沈氏集團公司內一派忙碌。
那些小員工正聚在茶水間竊竊私語:
“看到了嗎?地鐵上、CBD大樓的廣告位、中央廣場大熒幕,都在放......”
“你說沈總知道嗎?那可是她未婚夫啊!”
沈秋月望著那個沒接通的電話,心中驟然升起濃濃的不安......
她看完喬宇發來那堆調查資料,顫抖不已。
她真的一直信錯了人!
就在這時,
手邊的打印機自己發出了咔嗒的運行聲——
一張紙被吐了出來
紙上只有寥寥幾個字:
[沈秋月。]
[我和顧硯,你都再也見不到了。]
沈秋月只覺得渾身冰冷。
喬宇......他想與顧硯同歸于盡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