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知薇本是江門虎女,為了她伉儷情深三年的夫君,她甘愿洗手作羹湯。可誰知,丈夫溫柔深情的面皮下是啖食血肉的陰狠毒辣!她視如己出的養子,是個名副其實的白眼狼,是他夫君與情人的骨血。她侍奉了三年的婆母,明顯...
陸知薇眸光一冷,立刻回苑中換上男裝,在夜色的掩護下如一只輕盈的燕,很快潛行至提示地點。
宅子后院,她輕松躍上高墻,無聲落在屋檐上,掀開一片瓦——
屋內燭火明亮,簾幕輕揚。
沈硯清摟著懷中女子的腰,吻她的眉眼,輕聲安撫。
“你放心,安兒沒有大礙。休息幾天就好了。”
仲雪寧美眸淚光盈盈,“沈郎,那陸知薇好生歹毒,竟然對一個孩子下毒手。你說,她是不是發現了什么?”
沈硯清目光一沉,他也覺得今日的陸知薇有些古怪。
眼中劃過一抹狠厲,“不可能!她這三年絲毫都沒有察覺。再說了......”他冷笑道:“再過三個月,她必死無疑。到時候,陸家的產業就全是我們的了。”
仲雪寧嬌嗔,“兒子總問我何時進府,他早就不想管那個女人叫母親了。沈郎你可得動作快些,早日讓我們一家三口團聚。”
兩人一邊說話一邊纏綿,陸知薇指尖掐入掌心。
她不免有些擔憂,沈硯清篤定的說三個月,難不成除了鉤吻那種慢性毒素,他還在別處動了手腳?
她俯身往下貼近,正想聽得更清楚些。
文字驟然劃過眼前。
【女主快走!沈硯清在宅子附近加派了守衛!他們正往這邊巡邏!】
【啊啊啊!好緊張!到后院了!】
陸知薇往下方看了一眼,果然看到攢動的火光。
前院必然也有守衛,她左右看了一眼,決心往西側撤。
她剛起身,腳下一塊瓦片松動,發出細微的“咔嚓”聲。
還是驚動了守衛。
“屋檐上有人!”
陸知薇翻身躍下,箭矢“嗖”地擦過耳際。
前方巷口黑影幢幢,后方追兵已至。
她拔出腰間短刀,眸光凌厲。
雖然許久未動手,可她的武功得名師真傳,對付區區一批守衛不在話下。
“在那里!抓住他!”
“錚!”一柄長刀直刺向她的后心,陸知薇反手擊落。就在這時,胸口一陣刺痛,頭腦陣陣發昏。
該死!
偏偏這時候毒素發作了。
她咬牙提氣在墻頭飛躍,后方追兵窮追不舍。
身體越來越虛軟,連刀都快要握不住。
視線迷糊中,突然看見前方巷口停著一輛玄金紋馬車。
這樣名貴的紫檀木車櫞和車簾紋樣,馬車的主人必定身份不凡。
“賭一把!否則現在落在沈硯清手里,必死無疑!”
陸知薇咬牙沖向那輛華貴馬車,憑借著過人的輕功在侍衛拔刀前猛地掀簾而入——
“砰!”迎面撞上一堵堅硬的人墻,車內冷冽的熏香撲入鼻腔。
驀地,一柄薄刃瞬間抵住她的咽喉。
執薄刃的手指修長,骨節分明,在馬車內的昏光下泛著冷白,像水浸過的白瓷。
陸知薇徐徐抬眼,對上一雙如同寒潭的黑眸,看她如同在看一件死物。
這人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