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溫40度,我汗流浹背,正為50塊保潔費努力騎車趕到雇主家里,卻在雇主家門口聽到自己殘疾老公的聲音。他特有的老錢笑聲在我耳朵嗡嗡作響,“就她那個豬腦,根本不會識破我裝破產裝殘疾的戲碼。”“我當初是答應...
話出口的瞬間,男人表情微滯,很快又恢復自大傲慢,
“挽留我的新手段?”
“我破產殘疾的時候都舍不得離開我,現在我這么有錢,你肯定更舍不得。”
他的話讓我心中發笑,臉上卻怎么也笑不出來。
沒等我繼續開口,他又將一張卡甩在我腳邊,“里面有兩百萬,換你給雪兒抽血。”
被拽進采血室時,我滿身都是傷口,醫生不忍直視道,
“她身體太虛,不適合抽血,可能會出人命的。”
“再多說一句,就辭職走人。”賀蘇言冷冰冰開口,“這里只有她血型配得上,更何況她命硬的很,不會那么容易死。”
醫生目光落在我發白的唇上,嘆了口氣將針頭扎入我血管。
隨著抽血量的增加,周遭空氣開始變得寒冷,我打了個寒戰。
帶著男人味道的外套落在我肩膀上,
“少裝。”
我咬著牙笑,將話題轉移,“打碎的瓷娃娃是你給我表白那天,親手做的。”
“不值錢的破東西,碎了就碎了。”
我不再開口說話,靜靜看著血抽進血袋。
是啊,不值錢的破東西。
從采血室出來,我扶著墻壁緩緩挪動,路過付蓉雪病房時,原本應該暈厥的她正滿臉笑意打著電話,
“我們的孩子當然會成為賀家繼承人,到時候就把賀蘇言那蠢東西趕走。”
“他這個蠢貨,竟然真以為孩子是他的,還真的信了我把他從雪山背下來的假話。”
刺耳的嘲笑聲中,我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那塊跟我同樣位置的疤痕。
那次雪崩,是我一點點將賀蘇言從雪地里挖出來,十指都凍爛了。
可他醒來后,不僅沒安慰我,反而對我越來越疏遠。
也是那次之后,賀蘇言說他家破產,雙腿被凍成殘疾。
我終于明白了。
“站在這干什么?”忽然的話打斷我的思緒,房間里聲音戛然而止。
賀蘇言眉心緊所,滿是戒備,
“你害的雪兒失血過多還不夠,還想要她的命不成?”
他對付蓉雪的關心早就融入骨髓血液。
我搖了搖頭,慢吞吞朝電梯挪動。
走出幾步,賀蘇言對付蓉雪溫柔的哄聲傳進我耳中,
“我一定會跟她離婚的,到時候就娶你好不好?”
“我看你可舍不得她!”付蓉雪不依不饒哭訴。
“等你生下孩子,不用她伺候了,我就讓她立刻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