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溫40度,我汗流浹背,正為50塊保潔費努力騎車趕到雇主家里,卻在雇主家門口聽到自己殘疾老公的聲音。他特有的老錢笑聲在我耳朵嗡嗡作響,“就她那個豬腦,根本不會識破我裝破產裝殘疾的戲碼。”“我當初是答應...
清醒后,賀蘇言正冷臉盯著我,語氣森然,
“你在糖水里放了流產藥。”
我心中驚悚,搖頭否認,臉卻結結實實挨了付蓉雪兩巴掌。
她憤怒著指著我,牙齒咬的咯咯作響,“你自己生不出孩子,就想害我的孩子!”
“可那碗糖水明明打翻了,我也沒放任何藥。”
賀蘇言冷冰冰的眼神涼的徹骨,讓我打了哆嗦,
“有監控,我們去查監控!”
“監控已經被你破壞了,你還敢狡辯。”付蓉雪銳利的長指甲掐住我的臉,深深刺進皮膚腫,我疼的連話都說不清楚。
但耳朵清晰聽到賀蘇言毫無感情的聲音,
“就算有監控,我也只信雪兒。”
我苦笑一聲,放棄掙扎,任由兩人惡毒的話砸在我身上。
不知過了多久,耳邊終于清靜,門外是賀蘇言哄付蓉雪的聲音。
還唱起他曾經為我作的情歌。
我嘴角露出自嘲的笑,目光忽然落在角落擺放的合照。
左下角的拍照日期是那天......
我做保潔回來的路上,用客戶打賞的30元辛苦費給賀蘇言買了他愛吃的酥餅。
意外車禍時,我倒在滿是血的柏油馬路上,顫著手撥了無數遍電話。
一直沒人接,后來他說他睡著沒看到。
原來這天,號稱丁克的他正在為付蓉雪懷孕而狂歡慶祝。
“沈婉清,滾到醫院來照顧雪兒。”
一通電話,我被保鏢拖到病房里,雙膝著地時,我瞪著通紅的眼睛看他。
賀蘇言看著我濕漉漉的眼睛,將頭偏向旁邊,聲音依舊冷硬,
“磕頭認錯。”
我猛地看向付蓉雪,此刻的她正滿臉得意,將眉毛一挑便幽幽哀嚎起來。
聽到心上人的痛哭,賀蘇言心更硬了。
他眼神示意保鏢將我摁倒地上,有人趁亂摸上來,他也不為所動。
我瘋狂掙扎中,玉鐲相撞的清脆聲讓我抬頭,臉色驟然變化,
“這是我媽留給我的!怎么會在你們那里!”
付蓉雪擦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淚水,矯揉造作,“這是言哥哥點天燈送我的。”
我顧不得什么,使勁掙脫束縛,抓住男人衣角,
“你明明知道這對手鐲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念想,是為了給你治腿才抵押的,你承諾以后會給我贖回來的!”
我哭的嗓音嘶啞,他臉色稍稍動容,似乎想起從前我為他的付出。
他閉閉眼睛,轉臉看向付蓉雪,“雪兒......”
“言哥哥,我肚子好痛。”
她只是微微裝樣,就打敗了我所有的付出。
賀蘇言用力將我踢開,緊緊抱住她,給她揉著肚子。
原本對我的點點柔情也消失不見,“只要你道歉,這鐲子等雪兒不喜歡了,還可以還給你,如果你不肯認錯,我就當著你的面摔碎。”
委屈憤怒齊齊涌上心頭,我嘴里的肉被牙咬爛,雙膝著地連連磕頭。
直到額頭潰爛,啞著聲音問他,
“可以了嗎?”
渾渾噩噩回到家時,我收到竹馬發來的航班信息。
我滿心歡喜開始收拾行李。
門忽然被踹開,我手中瓷娃娃落地,碎了滿地。
“這是想離家出走?”賀蘇言居高臨下盯著我破舊的行李箱,嘴角都是嘲諷,“我都給你錢了,還這么窮酸,怎么看都配不上我。”
“那我們離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