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五年,姜軟怎么都沒想到,她的老公,竟然要求她跟別的女人“共侍一夫”。他說:“她對我很重要,我想你接受她的存在。”他還說:“只要你答應,你永遠都是霍太太,沒有人能動搖你的位置。”她在最落魄的時候遇到...
“不是要搬出去?怎么還不走?”霍知舟毫不躲閃地迎上我震驚和憤怒的視線,語氣充滿了驅趕的意味。
“不用你說我也會走!”我一把奪過旁邊的行李箱,“這種全是垃圾味道的地方,多待一秒我都嫌臟!”
說完我就拉著箱子往外走,一秒鐘都不想再耽擱。
見我走得如此干脆決絕,霍知舟眸色微深,再次出聲:“等等。”
我的腳步不由自主地一頓。
還沒等我開口問他還有什么事,霍知舟的視線就落在了我的行李箱上,然后對著守在門外的保鏢冷冷吩咐:“把姜女士的箱子拿出去,仔細檢查一下,看看里面有沒有不屬于她的東西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!”我下意識地將箱子往身后護了護,難以置信地看著他。
“鑒于你剛才有偷竊珠寶的行為,”霍知舟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侮辱人的話,“很難讓人放心你的行李箱里,沒有順手放進別的東西。檢查一下,對誰都好。”
“在你心里,我就是這樣的人?”我的眼眶瞬間紅了,失望和憤怒交織在一起,幾乎要將我淹沒。
有那么一瞬間,我似乎從霍知舟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猶豫和不忍。
可那情緒轉瞬即逝,快得像我的錯覺。他很快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,冷酷地回答:“是。”
這一個字,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狠狠地扎進了我的心臟,疼得我幾乎無法呼吸。
我可以接受霍知舟不愛我,可以接受他的疏離、不待見和冷漠。
但我無法接受,他在蘇安然這個小三面前,如此踐踏我的尊嚴,如此羞辱我!這不僅僅是在質疑我的人格,更是在狠狠地打我的臉!
“我不接受你這種侵犯我隱私的檢查!”我緊緊握著行李箱的拉桿,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,“如果你非要檢查,要么,你現在就報警,讓警察來查!要么,你就把我這只握著箱子的手砍斷!”
我就這么倔強地看著他,眼神里沒有絲毫退縮,一如當年那個不肯向任何人低頭的姜家大小姐。
霍知舟一步步走到我面前,在我那要強不服輸的眼神注視下,伸出手,竟然真的將我的手指從行李箱的拉桿上一根、一根地掰開。
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握緊,卻根本抵不過他那強大的力量,被他輕而易舉地破開了防御。
他將我的行李箱遞給旁邊的保鏢,整個過程像是在處理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公事,語氣冰冷:“拿去檢查,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。”
保鏢干脆利落地應答:“是,先生。”
“霍知舟!”我紅著眼眶,不顧一切地想要把行李箱搶回來。從小到大,我何曾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!
霍知舟卻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我,那雙曾經盛滿了溫柔纏綿的眼眸里,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漠然。
“非要把我的尊嚴狠狠踩在地上,你才滿意嗎?”這一刻,我從小到大所有的驕傲,所有的堅持,都徹底碎掉了。落魄千金,如今真的只剩下落魄。“我會不會拿你的東西,我不信你心里沒數!”
霍知舟心里當然有數。
我的性格是怎樣,他比誰都了解。他也清楚,我絕不可能拿不屬于我的東西。
他這么做,不過就是想用這種方式逼我就范,想讓我知道,忤逆他、選擇離開他的后果有多么嚴重。
“要不......還是算了吧。”蘇安然大概是看出了霍知舟表情里那一閃而過的動搖,又或者是覺得戲演得差不多了,適時地站出來,假惺惺地扮演著“和事佬”的角色,給他一個臺階下,“知舟,你跟軟軟畢竟夫妻一場,就算她真的拿了什么,也是應該的嘛。”
“你能不能閉嘴!”我此刻對蘇安然的厭惡已經達到了頂點。
霍知舟似乎也覺得我這副受了刺激就不管不顧、口不擇言的樣子很蠢。
他大概覺得,我這種性子,離開了他,到了外面,只能吃大虧吧。
為什么就不能乖乖待在他身邊,接受他的安排呢?
“你走吧。”他終于松了口,沒再堅持要檢查我的行李箱,但說出來的話卻更讓我覺得憋屈,“看在安然替你求情的份上,這次就算了。”
我一把將行李箱拉到自己手里,正當我打算毫不客氣地回敬他們兩句時,管家忽然匆匆上樓,稟報道:“先生,姜小姐,小少爺回來了。”
我們幾個人都是一頓。
沒等我們做出任何反應,穿著一身可愛背帶褲,長相乖巧得像個小天使的歲歲,已經跟在管家身后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