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家都知道我不是爸爸媽媽的女兒,我的存在是為了保護身為繼承人的哥哥,和掩護真正的大小姐。爸爸漠視我,媽媽厭惡我替她的女兒享受了十八年的榮華富貴。只有哥哥對我極盡寵愛。直到哥哥接手集團的那天,我緊緊攥著...
陳井然去公司請婚假,人卻沒回來。
我打著手電筒站在門口時,一輛無比低調的邁巴赫開到我們的院子門口。
車上下來好幾個黑衣服的彪形大漢,最后,一個笑容可掬的老人走了出來。
「陳太太,陳先生喝醉了,請您去接呢。」
我害怕地掩了一下臉。
「我老公從不多喝,這次怎會突然喝醉?」
那老人發出了奇怪的笑聲。
「那我就不知道了,我只知道,太太若是不去接,陳先生就回不來了。」
說話的同時,亮出一枚銀色的戒指。
是我送給陳井然的戒指。
我捏著手電筒,僵住了身子。
似乎過了很久,又好像沒有多久,我聽到自己說:「走吧。」
林氏集團的底子不干凈,到現在也能在黑道上說得上話。
我不能讓他為了我,丟了前途,丟了性命。
要見我的不是林太太,是林雪。
美艷的林雪臉上帶著不諳世事的天真,看到我,她很失望。
她不認識我,不認識這個代替了她十八年人生的人。
「果然長得一般,也不知道井然哥喜歡你什么。
「算了,處理干凈一點。
「派人悄悄把戒指還回去,別讓井然哥知道了。」
我被捂住口鼻,拖出房子。
「這怎么處理?」
「去北山林氏果園,埋了。」
「那走后門那條路。」
聽到這里,我瞪大了雙眼。
為什么兜兜轉轉又回到原點。
「后門……不是封了嗎?」
「就是封了才隱蔽。」
「快別啰嗦了,走吧。」
一路上跌跌撞撞。
「到了。」
「快快快,出去。」
下一秒,一只手卡住我的脖子。
求生的意志讓我掙扎,那人好像沒怎么做過這種事,竟讓我逃脫開來。
「誰在那里?」
熟悉的聲音讓我逃脫的動作一頓,又被按了回去。
「林總怎么在這里?」
「沒事沒事,林總一會兒就走,我們按住她就沒事。」
一時之間,在求救和沉默中,我猶豫不決。
直到:「林總,我已經采到最好的櫻花了,謝謝您。」
這句話讓我心頭一震,天大的委屈洶涌而來。
再也想不了那么多,奮力掙扎起身。
「井然,救我!」
林修遠的身體猛然一僵,不可置信地回頭。
比陳井然安慰聲更早響起的是一道沙啞的聲音:「阿玉,是你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