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鳴生日,我攢三個月的錢,給他送了塊手表。他的青梅突然誣陷我:「我送陸鳴的表丟了,不會是你拿了吧!」身為我男友的陸鳴并沒幫我說話,而是一句話釘死了我的罪名:「缺錢和我說一聲就行,不該做這種事?!乖瓉韾?..
江明月斜著靠在椅子上雙手抱胸,一副底氣十足的模樣:「好啊?!?/p>
我從座位上走出來,拉著她的手就要去監控室。
一直沉默的陸鳴終于在此刻開口了。
他摸了摸我的頭:「好了安禾,過去了?!?/p>
「缺錢和我說一聲就行,你是我的女朋友。」
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。
我們在一起時,我也常常會因為覺得江明月在陸鳴心中不一樣而吃醋。
情緒上頭時我們也拌過幾句嘴。
但每次都是陸明最先妥協,好聲好氣地哄我:「安禾,過去了。」
無奈又寵溺。
可此刻這句話出現在這里卻說不出的怪異。
明明我是被冤枉的那個,為什么就成了我在胡鬧呢?
我聲音哽咽:
「我來教室早是在背英語,我什么都沒干,這塊手表也是我攢了很久的錢買的?!?/p>
陸鳴把我攬進懷里:
「沒關系,是不是你拿的都沒事,一塊手表而已?!?/p>
可如果今天的事情不弄清楚就這么稀里糊涂的算了,那么就會成為我人生中永遠的一個污點。
名聲對我這樣的家庭有多重要,我不相信陸鳴不懂。
我堅持要調監控,陸鳴的最后一次耐心也被耗盡,他嗤笑了一聲。
「監控上周就壞了,你難道不知道嗎?」
他的眼底,是和江明月一樣的嘲諷,輕蔑:
「你前幾天還說你很缺錢,真的有錢買這塊表嗎?」
這一刻,外界的聲音都靜止了。
我突然就明白了江明月那句我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人的含義。
這種差距,不是有愛就能彌補的。
從小眾星捧月長大的小少爺,從來不穿單價低于五千的衣服,甚至會對劣質的纖維面料過敏。
他會毫不猶豫地相信江明月,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青梅竹馬。
更主要的是,江明月家的財產實力和他家旗鼓相當。
他們也都一樣,即便外表看起來彬彬有禮,骨子里卻始終對窮人帶著偏見。
下課鈴的響起終止了這場鬧劇。
江明月揮揮手示意大家都散了吧。
然后率先拎起她放在課桌上的香奶奶包離開了。
大家一擁而散地從教室門口出去,混亂中分不清是有人刻意還是無意撞到了我的桌子。
書本散落了一地。
我吸了一下鼻子,認命地把地上散落的書本撿起來。
一只大手伸了過來幫忙,是陸鳴。
他一言不發緊繃著嘴,似乎是在為剛剛的事情生氣,若是從前我大概已經示弱了。
但想起剛剛陸鳴的態度,我頓時憤怒不已的推了他一把:「不用你在這假好心?!?/p>
「陸鳴,我家雖然窮,但是我絕不會去偷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