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算什么?挑逗?默許?還是……一個心照不宣的邀約?我腦子里嗡嗡作響,胃里翻江倒海,沖進洗手間吐得昏天黑地。我吐出的,不只是胃里的酸水,還有我對這段感情長達二十年的信任。聞瑾行聽到動靜,匆匆結束會議跑了...
我跟聞瑾行說,我孕吐太嚴重,想回我媽家住一段時間,讓我媽照顧我。
他聽了,臉上立刻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,沒有絲毫挽留,反而催促我:“好啊,媽照顧你,我也放心。你趕緊收拾東西,我送你過去。”
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,像是在急著甩掉一個包袱。
我的心,徹底冷了。
我收拾了一個小行李箱,他開車把我送到我父母家的小區門口。我抱著他,在他脖子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口紅印,柔聲說:“老公,我會想你的。”
他僵硬地拍了拍我的背,眼神閃爍:“嗯,你好好休息。”
看著他的車絕塵而去,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。我轉身,拖著行李箱,走進了離家不遠的一家酒店。
我開了一個能看到我們小區大門的房間。
接下來,就是漫長的等待。
我在酒店住了兩天,像個偵探一樣,用望遠鏡監視著小區門口的動靜。
兩天里,風平浪靜。他每天準時上下班,晚上也沒有外出。
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,我是不是真的瘋了?也許他真的只是工作壓力大,也許我真的誤會他了?
就在我準備放棄,打算第二天就回家的時候,第三天晚上,機會來了。
晚上九點,我看到聞瑾行的身影出現在樓下。他沒有開車,而是步行,走進了我們隔壁那棟樓。
白沐雪住的那棟樓。
我的血液在瞬間沖上頭頂,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憤怒。
我沖出酒店,從我車子的后備箱里,拿出了一根棒球棍。那是聞瑾行放在車里說要防身用的,此刻,卻成了我討伐他的武器。
我沖進隔壁單元樓,電梯數字每跳動一下,我心里的怒火就燃燒得更旺一分。
我站在白沐雪的家門口,能清晰地聽到里面傳來說笑聲,有男有女。
我舉起棒球棍,用盡全身力氣,砸在了門上。
“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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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聲巨響,里面的人被嚇了一跳,笑聲戛然而止。
“誰啊!”一個男人的聲音。
我沒說話,又是一棍砸下去。
“開門!聞瑾行,你給我滾出來!”我嘶吼著。
門很快被打開了。
開門的,卻不是聞瑾行,而是滿臉錯愕的汪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