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歲的高齡程序員任然穿到了一名15歲的小姑娘蕭朵身上,本以為能在將軍府茍一輩子的她,被命運安排的一個個轉(zhuǎn)折點所推動,讓她漸漸回憶起了上一世的種種。上一世:他身負(fù)國仇家恨,被人殺死在亂葬崗,是她從死人...
蕭朵抬頭一看,不遠(yuǎn)處一個小廝裝扮的人端著茶水朝她眨眼睛,不是韓耳朵又是誰。
蕭朵踮起腳尖,慢慢朝門口屏風(fēng)移動,到門口之際轉(zhuǎn)身就出了女賓間,她長吁了口氣,“這幫女人嘰嘰喳喳,我都快被吵死了”。
出了門口,韓耳朵才仔細(xì)看了看蕭朵,剛剛女賓間內(nèi)遠(yuǎn)遠(yuǎn)看不真,這下走到近前才發(fā)現(xiàn)小朵今天穿了一身粉色襦裙,頭發(fā)挽了兩個發(fā)髻,眉間點了京城時尚的花鈿,原來灰撲撲的臉蛋洗干凈后,配著圓溜溜的眼睛,顯得極其鮮活生動,小唇紅嘟嘟的,臉上也不知是上了胭脂還是本身的紅暈,真是人比花嬌,與破廟內(nèi)那黃毛丫頭的樣子差了十萬八千里。
這一看,看得韓耳朵羞得耳根通紅,那只缺了耳垂的耳朵更明顯了。
“你叫我出來干嘛?”蕭朵推了推眼前的小騷年“你怎么穿成這樣?”
韓耳朵正要回答,騷年的小主子,李澈,穿著黃澄橙的袍子從側(cè)門晃蕩過來,搖著扇子“當(dāng)然是本公子請蕭姑娘出來一敘。”
“李澈?”
“正是在下”
“你大冷天搖著扇子不冷么?”
“.......”
李澈與蕭朵結(jié)識時,他頭頂草窩,滿身臟污,正想借著再見面的機(jī)會,刷新蕭朵的印象,刻意扮了個貴公子的形象來找她,沒想到小朵的切入點還是這么獨特。
“咱倆又沒啥交情,你叫我出來干嘛?”蕭朵盯著李澈黃澄澄金燦燦的袍子,“你這身衣服,價值不菲吧?”
“咳咳,還行吧”李澈又搖起了手里的扇子,這扇子有毒,拿起來就停不下來,“畢竟本人可是皇孫。”
“皇孫?”蕭朵裝作訝異,以她28的高齡還看不出這騷年想顯擺的心理,她就白活這么久了,“那你父親是?”
“太子李柏”
“你爺爺是?”
“當(dāng)今圣上李炎”
好不容易逮到個皇孫,蕭朵趁機(jī)探究了這個朝代的皇室關(guān)系,順便八卦了一些皇室秘辛,李澈也是把他活到十六歲網(wǎng)羅的各種八卦一股腦吐了出來。
什么長公主和曹駙馬關(guān)系不合,駙馬背著長公主在外包養(yǎng)外室;端王李桓和曹阡陌為月華樓的美人打了起來;端王妃成婚三年無子,去普定寺求子......
上到皇帝便秘,他太子爹和他為皇上試吃紅薯通便,下到京兆府尹郝大人去戶部改名被拒,說到這里,李澈壓低聲音道“你猜京兆府尹叫什么?”
蕭朵滿臉黑線,“難道叫郝建?”
李澈收起扇子,嘖了一聲,“你如何得知?”
“我認(rèn)識一個故人,也叫這名....”蕭朵尬笑道。
二人在內(nèi)院嘀嘀咕咕聊了許久,直到韓耳朵跑過來提醒道,“主子,老將軍喝多了,正嚷嚷著要和皇孫您拜把子呢。”
李澈一聽,登時來了興致,趕忙跟著韓耳朵回了席上,臨走前還讓小朵叫他聲叔叔聽聽。
“如果你改名叫李建,我就叫你叔叔”,蕭朵小嘴一撅,眼睛彎彎的朝李澈笑道,“建叔叔”。
彎彎的眉眼似山上的桃花,深秋的蕭肅也攔不住姑娘春風(fēng)拂面般的笑容,李澈忍不住在心里也笑彎眼,暗道“小妮子真是可愛得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