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黎青歌錯愛渣男,害的身邊親人摯友慘死,就連自己也被一刀捅穿了心臟。一朝醒來,她回到了與大佬同床共枕的那個晚上,她二話不說抱緊了大佬的腰,“二爺,我會對你負(fù)責(zé)的。”大佬:......第二次見面,她...
黎青歌睡的正香,她艱難的睜開了半只眼,抄起了床頭柜上的手機(jī),“喂?!?/p>
“你在干什么?!笔謾C(jī)那頭傳來顧硯白怒氣沖沖的質(zhì)問聲。
黎青歌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,擾她清夢,罪該萬死!
“關(guān)你屁事?!?/p>
顧硯白被她的‘問候’噎住了,他深吸一口氣,開始發(fā)泄他的不滿,“黎青歌,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嗎?你還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呵。”黎青歌冷笑了一聲,兀自呢喃道:“還是太年輕,看到一坨屎都覺得眉清目秀的。”
“你說什么?!鳖櫝幇纂[約聽清楚了,但他寧愿自己聽錯了。
黎青歌的睡意逐漸被沖淡了,“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?!?/p>
當(dāng)著親媽和親妹妹的面,他不能失了風(fēng)度,只能克制著情緒訓(xùn)斥她,“你越來越不像話了?!?/p>
黎青歌無語至極,他真是閑的。
“掛了?!?/p>
趁著睡意殘存,她還是繼續(xù)睡吧。
顧硯白聽到后,馬上切入正題,“你今天是不是在餐廳欺負(fù)我妹了。”
經(jīng)他已提醒,黎青歌才想起這事。
原來是找她興師問罪的,怪不得會主動給她打電話。
前世,如果她不找他,他是不會隨意聯(lián)系她的,每次主動找她,非福即禍。
黎青歌的睡意徹底消散了,她坐起身,語重心長的說道:“是她先拿水潑我,我才還回去的,順便幫她改改這個臭習(xí)慣?!?/p>
“我也算是她的準(zhǔn)嫂子,放著家里人不教育,總比在外面被人打死的好?!?/p>
顧硯白氣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,“誰給你的膽子?!?/p>
黎青歌順理成章的回道:“長嫂如母,老祖宗給的?!?/p>
顧硯白:......
他要瘋了,這絕對不是他認(rèn)識的黎青歌。
不是她瘋了,就是他出現(xiàn)了幻覺。
“黎青歌,你還想不想嫁進(jìn)顧家。”
“想啊?!崩枨喔桦S口回道。
顧硯白咬著后槽牙,厲聲恐嚇?biāo)溃骸澳氵@個樣子,是想讓我找你爸退婚嗎?”
“理由呢?”黎青歌謙虛的向他請教,“就因?yàn)槲易鳛闇?zhǔn)嫂子教育了她?”
“那你妹目無尊長的欺負(fù)我?我是不是也該為此向你提出退婚?”
“你到底吃錯什么藥了?!鳖櫝幇兹虩o可忍的沖她低吼了一聲。
黎青歌嗤笑一聲道:“你好歹也是國外名牌大學(xué)畢業(yè)的,說來說去就那幾句嗎?”
不等氣顧硯白做聲,黎青歌又打著哈欠道:“看你也日夜操勞,早點(diǎn)休息吧?!?/p>
說完,她直接掛了電話。
“喂!喂!”顧硯白沖著手機(jī)一通瘋狂輸出。
葛慕青跟顧盼盼都眼巴巴看著她,“硯白?!?/p>
“哥......”
她們好像還是頭一次看到顧硯白如此失控發(fā)火的狀態(tài)。
顧硯白用力抓著手機(jī),惡狠狠道:“我今天要是不給她顏色看看,我就跟她姓!”
說完,他直接出門了。
母女倆都沒來得及多說一句話。
顧硯白開著一百碼的速度來到了黎家,然后開始瘋狂摁門鈴加拍門,“開門!開門!”
此時已經(jīng)快十一點(diǎn)了,該睡的都已經(jīng)睡下了。
傭人劉姐先從房間出來去開了門,一看門外的人是顧硯白,她連忙打招呼,“顧少爺,是您啊?!?/p>
“黎青歌呢?”顧硯白情緒暴躁的問道。
不等劉姐做聲,黎若雅又皺著眉頭走了出來,大晚上誰還擾人清靜。
可一看到是顧硯白,她立刻喜形于色的迎了上去,“硯白哥?!?/p>
“硯白哥,你怎么來了?”
“黎青歌呢?”顧硯白又問了一遍。
聽到他是來找黎青歌的,黎若雅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。
“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睡下了吧?!?/p>
顧硯白二話不說的往樓上走去,黎若雅緊隨其后,“硯白哥,你等等我。”
“哪個房間。”顧硯白不耐煩的問道。
雖說黎青歌是顧硯白的未婚妻,但他來黎家的次數(shù)屈指可數(shù),更加沒去過黎青歌的房間,所以也不知道她的房間是哪一個。
黎若雅往右邊指了指道:“右邊最里面那個。”
顧硯白很快來到了黎青歌的房門外,不管不顧的開始敲門,“黎青歌,你給我出來!”
“黎青歌!”
這動靜沒把黎青歌弄出來,倒是把黎鶴軒和楚興慈給請了出來。
“怎么回事啊?”楚興慈睡眼朦朧的嘀咕道。
黎若雅跟他們解釋道:“爸,媽,硯白哥來了。”
黎鶴軒立刻笑臉相相送的問道:“硯白,你這么晚過來是找青歌的?”
顧硯白直接無視了他,繼續(xù)敲門,“黎青歌!”
剛剛被吵醒,好不容易才睡著,現(xiàn)在直接跑家里來吵了。
黎青歌的底線被狠狠挑戰(zhàn)了。
她披了件衣服,打開房門就是一通無差別攻擊,“深更半夜吵什么吵,誰家祖墳著了嗎?居無定所著急找地方安置?那也不該來找我,該去找賣墓地的。”
一通輸出把他們都給罵懵了。
黎鶴軒緩過神來,立刻教訓(xùn)她道:“死丫頭,你瞎說什么?!”
黎青歌開門的時候故意閉著眼,這會兒才正眼看向了顧硯白,“顧少爺,原來是你啊?!?/p>
明明是同一張臉,但為什么讓他覺得那么陌生。
“黎青歌,你怎么還睡得著?”
黎青歌冷笑一聲道:“我又沒做虧心事,為什么睡不著?”
“現(xiàn)在就去給我妹妹道歉。”顧硯白態(tài)度強(qiáng)硬的命令她。
黎青歌被氣笑了,“她晚上不睡覺?”
“她受了這么大的委屈,睡不著?!鳖櫝幇桌碇睔鈮训?。
黎鶴軒在一旁有些聽不明白了,不得不打斷道:“硯白,發(fā)生什么事了呀?”
“你讓青歌給誰道歉啊?”
黎若雅跟著問道:“是啊硯白哥,姐姐她又做了什么惹你不高興的事嗎?”
顧硯白咬牙切齒道:“她膽大妄為,連自己的小姑子都敢欺負(fù)?!?/p>
“什么?”黎鶴軒一聽這話,毫不猶豫狠狠瞪了黎青歌一眼,大聲道:“我命令你,現(xiàn)在就跟硯白回去,好好給你小姑子道歉?!?/p>
雖然黎青歌早就清楚了黎鶴軒的真面目,可作為她的親生父親,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認(rèn)定了是她的錯,母親要是在世,他還會如此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