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輩子,他們因為意外結婚,婚后一直都是冷冷淡淡,相敬如賓。霍宣山以為她天生就是這個性子,卻沒曾想,她死后,竟要求和另一個男人合葬在一起。到那一刻他才明白,沈星月為什么得了絕癥后一再要求離婚了。如今重...
霍宣山的身形有些不穩。
這件事情。
如果不是從別人嘴里得知,他估計會一直蒙在鼓里。
安安的小手攥緊了霍宣山,小聲問道:“爸爸,他們是在說媽媽嗎?”
霍宣山立即回神,不希望安安聽到這些,他連忙抱著他走到角落處。
正想著怎么回答。
安安蹦出一個炸彈:“爸爸,媽媽是不是要嫁給高老師?”
霍宣山臉色大變,連忙問:“安安,誰跟你說的?”
見他臉色難看,安安嚇到不敢說話了。
霍宣山深吸一口氣,壓住上涌的怒火,笑著對安安說:“沒事,安安不要害怕,他們都是在亂說的。”
安撫好安安的情緒,霍宣山便往軍營大樓走去。
他想去要個說法,卻被站崗哨兵攔住:“姐夫,沈營長出任務了,大概要一周后回來。”
霍宣山站在那兒,一下子就啞了火。
……
一周后正好是周日。
霍宣山再次來到軍營大樓,又一次被哨兵攔下:“姐夫,沈營長不在。”
“不是說今天回來嗎?”霍宣山皺眉問道。
哨兵只好說:“一個叫高黎的男人喊營長走了,說有急事。”
又是高黎?!
霍宣山憋著一口氣回家了。
沈星月這晚還是沒有回家。
晚上11點。
霍宣山卻猛地從床上坐起,一頭的冷汗。
他剛剛做噩夢了,夢里安安不停地哭著。
霍宣山心中莫名地不安,起身就沖到了安安的房間里。
只一眼,他便亡魂大冒。
安安小臉通紅,一摸額頭,更是無比滾燙!
霍宣山立馬抱著孩子跑去軍營找車。
門口的哨兵已經換崗了,他是個新人,不認識霍宣山。
哨兵當即攔下他:“閑雜人等不得入內。”
霍宣山著急不已:“我是沈星月的愛人,孩子發熱了,我來申請用車。”
哨兵看了一眼發著高熱的孩子,安撫道:“你等下,我先打電話確認一下,立馬就幫你安排。”
霍宣山點頭,站在那兒心急如焚。
可哨兵連續呼了幾個電話,沈星月都沒有接。
霍宣山的心也一點點沉下去。
突的,安安睜開了眼,哭著喊:“爸爸,安安想吐……嘔”
一說完安安就偏頭就吐了。
哨兵見狀,也顧不上聯系沈星月,直接申請了用車。
五分鐘后,就到了衛生院。
霍宣山抱著孩子跑進去,大喊著:“醫生,快來看看我的孩子。”
醫生一查看計,才發現居然已經燒到39度。
霍宣山想起上一輩子,安安也是一直高熱不退。
那個時候川崎病才剛剛被發現,很多醫生還沒去研究這個病例,導致醫生誤診為感冒,生生錯過了最好的治療時間。
霍宣山又去看了看安安的眼睛,紅色的,又看了看舌頭,是楊梅舌。
經歷過一次的霍宣山無比確定,這就是川崎病。
醫生已經開了藥:“先輸抗生素退熱吧。”
霍宣山連忙急切說道:“醫生,我兒子是川崎病,用抗生素沒有,我之前找劉醫生買了球蛋白,能先打那個嗎?”
醫生遲疑一下:“你等下,我去問問劉醫生。”
說完,他連忙聯系劉醫生。
劉醫生很快進來了,他看了一眼孩子,沉聲道:“的確是川崎病。”
隨后,他一臉為難地說著:“只是……那個藥可能還要等一等。”
霍宣山驚訝無比,聲音大了幾分:“您不是說藥已經到了,讓我放在醫院保存的嗎?”
劉醫生一臉尷尬:“這個藥,今天被軍隊緊急征用了。”